也是你叔麼?
可終歸是沒有說出口。
他怕說了連普通朋友都沒得做了。
隨即,夏木槿僱了輛馬車回家,她都在那牢房待了一晚,渾身都是怪異的味道,若是再走回去,指不定會臭了去,況且,覺得這葉楓和蘇彥初都怪怪的,便是早些離開好。
*
車廂裡,夏木槿昏昏欲睡,突然,馬車一個劇烈的震動,隨即便停了下來,頓時,睡意全無,徑自撩開車簾,卻不見車伕,入眼卻是一道黑影,黑影身上帶著一股陰冷的氣息,不禁讓夏木槿想到了昨晚半夜所感覺到的陰風。
蹙了蹙眉,便是開門見山道:
“趙四是你殺的。”
而她這雖是詢問的話,可語氣卻十分的篤定。
“你就不問問自己會是怎麼一個死法?”
而她話剛落,一道冰冷的女聲隨之響起,那女子也是一身黑衣,兩人都只露出一雙眼睛,夏木槿盯著這兩雙眼睛,卻無法將她們與她見過的任何一張臉重合。
夏木槿不急不慌,直接出了車廂,這才看到車伕倒在了不遠處的叢堆裡,看著那佝僂的背影,夏木槿依稀能感覺他還有呼吸,看來也只是被打暈了。
“說吧,死之前也要讓我死個明白不是?”
她一手無意的拉過韁繩,挑眉看向兩個黑衣人。
可是她這無意的動作豈會逃過那黑衣男子的眼,只見他收起刀落,夏木槿手中的韁繩便給砍斷了,那男子拿著刀放在嘴邊吹了吹,便是冷聲道:
“我這刀可是削鐵如泥,可它卻便便喜歡削美人兒的小臉蛋,小胸脯,小。。。。。。”說著,他眸光猥瑣的沿著夏木槿的俏臉一路向下。
夏木槿嚥了口唾沫,手心都出了一層冷汗,她可是一點也不懷疑這黑衣人的話,況且,只要自己稍有動作,下一刀,恐怕真的就是她的臉,或者是其他地方了。
“恩,這刀跟他的主人一樣的猥瑣,讓人忍不住將它丟進窯洞融化了重造。”
笑話,沒有韁繩她就不會騎馬麼?少說也是前世特種部隊出來的,爆發力還是不可小噓的。
而說話間,她便有了動作,衣袖一甩,數粒花生便從袖口飛了出來,直直砸在了兩黑衣人的臉上,而她趁機一個彈跳,便跳上了馬背,隨即,雙腿一夾馬腹,馬兒仰頭嘶吼一聲,便揮舞著馬蹄揚長而去。
那車廂此刻也是連著馬兒,輪、盤發出咕嚕嚕的聲響。
那黑衣男子見狀,便是提著刀提氣一飛,直接追上夏木槿,夏木槿不敢回頭,卻依舊能夠感受到那股陰冷的氣息,只見她嘴角一勾,又是一抓花生甩出,這可都是在衙門拿的,為的也是防身,畢竟她這扔東西的工夫還是頂尖的,幾乎百發百中。
那男子又被砸到了,這次不止是臉,就是眼睛也被砸了,雖然不疼,可卻也怪難受的,加上他本就是迎風而飛。
片刻,右眼便通紅一片,看物都有些模糊。
當然,這花生不止是簡單的花生那般簡單,是加了料的,自從上次關進趙家地牢之後,夏木槿身上可是時時刻刻都準了一些藥粉,雖不能致命,但也會讓對方苦不堪言。
其實剛才在回來的時候她就料到了會遭到暗殺,又或者是綁架之類的, 所以,在車廂裡邊做足了準備。
突然,一枚飛到朝她飛來,夏木槿脊背一涼,憑著感覺便是側身給躲過了,可也因此而減慢了速度,片刻,那黑衣男子便落在了自己跟前,並且很是成功的讓馬兒給停止了奔跑。
夏木槿本是惱怒的,可看向黑衣男子腫的如拳頭大的兩隻眼睛,一個忍不住,噗嗤一聲便笑了。
“要不是上面吩咐必須讓你生不如死,此刻我真想殺了你。”
黑衣男子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