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彩蓮昨晚暈過去之後身下便開始出血,甚至出現了雪崩,馮六郎嚇傻了,連忙抽出自己的分身把馮三娘等喊醒了,可是等他們將大夫請來,這孩子已經窒息而亡了。
“說什麼呢,六郎可是個正常的男子,再說了,她若自己不願意他能逼著她麼?”
馮三娘卻是走了過來狠狠瞪了眼四毛,將神情呆滯的馮六郎拉向自己身後,維護的說著。
四毛搖頭嘆息一聲,便是負手走了出去。
周家人此刻也是聞訊趕了過來,男那女女一大隊人。
“親家母,這是咋了,聽說彩蓮早產了,孩子還好麼?”
由氏的聲音老遠便傳了進來,而她第一個問的不是自己女兒是否安全身下孩子,而是這孩子是否活著,或許,在他們心裡,周彩蓮本就比不過馮家的種。
聞言,馮三娘眼淚水便嘩啦啦的流了出來,痛心疾首道:
“我那苦命的孫兒,與我馮家沒緣分吶。。。。。。”說著便是嚎啕大哭了起來,而她自然不會說出真正原因。
看的四毛一愣一愣的,他家愧對周彩蓮,可是他卻說不上一句話,只能看著馮三娘裝模作樣的演戲。
一時間,周家人都沒了反應,這孩子死了。。。。。。
唯一能想到的便是這個。
“這這是咋回事啊?”
吳氏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便是結巴的問道。
心中卻想著,這彩蓮不會因此失寵吧,會不會留下後遺症,以後不會生了,那樣即便是狀元夫人也只是不得寵的狀元夫人罷了。
“此事怪我,相信很快彩蓮就會有孩子的。”
馮六郎想起昨晚在周彩蓮體內那種銷、魂的感覺,感覺自己又想要了,便是一語雙關的說道。
這次是意外,他也不曾想到,但是接下來的日子,他便可以好好享受周彩蓮了,那樣,還怕沒有孩子麼?
而他這話一出,周家人才緩了臉色,一顆心也放了下來,然後才進屋去看周彩蓮。
周彩蓮心如刀割那般疼的無法呼吸,見了家人,卻也是柔柔弱弱的笑了。
她小心翼翼了九個多月,連走路都要斟酌著走,就是怕這孩子有個什麼意外,沒想到,還是出了這樣的意外,可是,她的夫家,孃家,卻沒有一個人關心她,沒有一個人理解她,此刻,她突然只想笑,自己是多麼的愚蠢,在他們心中,她一直都是多餘的。
那個孩子,她都還未來得及看看他的模樣。。。。。。
“彩蓮啊,好好休息,別往心裡去,你還年輕,孩子會有的,啊。”
由氏挨著床頭坐了下來,輕輕拍著她的手背,語重心長的說著。
“娘,我知道。”
由氏話雖是這麼說,可眸底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心疼,這樣勸著周彩蓮,無非就是讓她早點好起來,然後再次懷上孩子,周彩蓮心拔涼拔涼,臉上露出蒼白的笑,那笑意卻不達眼底,只是柔柔的搪塞著家裡人。
隨後大家又聊了些沒有的事,無非就是讓她好好休息,養身體,不到片刻,這一大隊人便走了,而後周小蓮拿了些雞蛋過來,說是要給她補身子的。
周彩蓮虛弱的笑了笑,便閉目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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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蟒哥不會出事吧,這都什麼時候了,它咋還未起來?”
夏家,夏木槿彎腰撐著膝蓋在蟒哥的窩外待半小時了,可是裡面一點動靜也沒有,便是擔憂的問向沈慕寒。
沈慕寒指腹摩挲著自己光潔的下巴,懶洋洋的瞅了夏木槿一眼,隨即,便是有些無辜的聳肩,可是他眸底那抹揶揄夏木槿忽視不了,便是拿拳頭去砸他。
倏然,波的一聲,像是什麼破殼而出,夏木槿和沈慕寒不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