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食物,而是精力和信心。
回到營帳,夏木槿便朝大家詢問小柳葉刀,只要有的都給拿出來。
作為軍隊的一員,不少人自是有他們的絕技,更有不少過人之處,只是沒被挖掘出來罷了,而這個時候大家也已經操練完工,均是成堆的坐一起歇息或者是商討著什麼,夏木槿一舉動,大家均是將小柳葉刀給掏了出來,看著他們都光著膀子一大袋一大袋的提滿了,均是好奇不已。
夏木槿收了三十幾把小柳葉刀,隨即便讓人從廚房將大木盆給搬了出來,又讓另外一些人將馬蹄搬下去清洗,這邊也讓人準備三十幾塊竹板還有小釘子。
當一切準備妥當,她讓人將鱔魚倒在了大木盆裡,這木盆便是中午盛燙的,可大了。
這鱔魚倒下去足足有一盆之多,最後用了兩個木盆才裝下來,裝下之後便立馬讓人加水,這加的是帶著鹹味的水,能更快的使得它們將鰓裡的泥漿吐出來,她並未第一時間教他們如何剝鱔魚,而是一把拉過剛換好衣服出來的沈慕寒:
“大叔,這後面是不是很多植物,能吃的野菜多麼?”
他們現在是被困的螞蚱,進不得出不了,若是這般閒坐著,只會坐吃山空,死路一條,趁著這時間去做自己要做的事那才不是荒廢。
沈慕寒掀眸瞅了眼夏木槿所指處,對於臨山縣,他們瞭解的並不多,範圍也就是一做荒廢已久的城,而這城並不大,至於怎麼荒廢的也不知道,所以,對於夏木槿的問話他還是擔憂的,這小妮子膽子雖大,可這樣的冒險他不贊同,雖然她也是為了大家著想,頓了頓便是道:
“不遠處是一片森林,樹木密密麻麻,藤蔓覆蓋四周,入了裡面便如瞎子摸路那般,分不清方向不說,更怕找不到出口,這麼晚了,還是不要去了,他們下午應該去找了不少野菜,估計能撐過今晚。”
夏木槿知道他是在擔心她的安危,便也沒有霸蠻,她也只是隨口問問,聽他說完,便是點頭,隨即便去廚房看野菜。
“呀,這還真是蜘蛛咬得呀,這蜘蛛有掌心那麼大,你看,這腳都黑了,還能好麼?”
廚房內果然有不少野菜,如沈慕寒說的,晚餐勉強能撐過去,這剛要讓人來抬著去清洗,這路上便聽到這樣的聲音,她眉頭一蹙,便是朝著聲音處走去,發現是一個普通的營帳,她也沒在意,直接走了進去。
而她的到來令大家很是吃驚,均是詫異的瞠大眸子看著她,看來都是些傷員,都是衣衫不整的,她看向一個人,整個小腳部分都黑了,而且還腫的像個象腿,那人看似還在昏迷之中,雙眸緊闔,嘴巴微微開著,微弱的呼吸著。
她走了上去,在那人的傷口處按了按,立馬流出一些黑血,背後是整片倒抽氣的聲音,她卻毫不在意,繼而轉頭問向其他人:
“你們說他這腿是蜘蛛給咬的,而且那蜘蛛還有手掌那麼大。”
她話一落,立馬有傷員接話:
“是的,姑娘,是在下午菜野菜的時候給咬的,那蜘蛛可厲害了,一口絲直接吐到了樹頂,我們飛都沒抓得到。”
夏木槿邊聽邊在腦海裡描繪著這蜘蛛的模樣,直到那人說完,半響,她才問道:
“那他的傷有沒有生命危險?”
“呃。。。大將軍剛才來看過了,而且還給他用了藥,但是他並未說什麼。”
而那人的話剛落,夏木槿卻已是跑出去了,迎面,正好撞進了沈慕寒的懷裡。
看著她這毛毛糙糙的模樣,沈慕寒眸光暗了暗,口氣有些嚴肅的道:
“槿兒,這都是傷殘士兵休息療養的地方,大多時候他們都是沒有穿衣服的,你一個女孩子家老這麼出入”
“好啦,大叔,我有要事找你,再說了,在這裡又不會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