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倒抽一口氣,這丫頭。
還真敢下手。
而且這下手的位置。。。。。。讓他真的很想壓著她好好教訓一番。
夏木槿才不去理會他裝可憐,打了個哈欠,便是推著他低聲道:
“天色不早了,該回家了。”
她來的目的本來就是玩,而沈慕寒卻不會單單來這一趟,估計那幾個黑影去完成任務了,他只是負責陪她而已。
沈慕寒幫她將衣服整好,眸子掃過她紅腫的雙唇和脖子上的印記之時喉結滾動一番,便是意味深長的道:
“確實該回家了。”
夏木槿擰著眉毛看他,沉吟片刻,便是批判道:
“你這樣遲早有一天會精盡人亡的。”
這人腦子裡難道就只有那事麼?
她發現這男人真的成不得親,特別是像沈慕寒這種如寺廟裡放出來的男人,這一成親,這性路一碰不可收拾。。。。。。
果然,這剛回到家便被沈慕寒拉進了房間,直接按在門板上便開始了,三下五除二便將她給扒了個精光,夏木槿連話都來不及說一句。。。。。。
直到第四次,夏木槿渾身無力的攤開四肢仰躺著,身上的男人卻還在耕耘,她便是哽咽的求饒:
“相公,我再也不敢了。”
早知道她這麼一個無心的小舉動使得他這般shou性大發,她怎麼也不會當著他的面這樣做的,瞧瞧,他多賣力,賣力到她連喘息都沒力氣,整個都是痠軟的,而且夏木槿少說也是現代的靈魂,多多少少看過一些A、片,可到了沈慕寒這裡,怎麼什麼高難度的姿勢他都用得上場,就不怕她的腰給折了麼?
可是她這軟軟糯糯的嗓音沒有一絲威懾力,反倒加劇沈慕寒要她的衝動,夏木槿無淚的閉上雙眸,這一夜,註定是個被折磨的夜。。。。。。
可是,第二天她照常起來,感覺自從有了夫妻生活之後,她這身子骨是不是就不要再鍛鍊了啊。
雖然沒有什麼異樣,可沈慕寒還是不讓她下地幹活,什麼家務都包了,可是到了晚上,卻不得不餵飽這隻沒有節制的狼。。。。。。
*
“啊。。。。。。”
縣衙,突然一聲驚叫震耳發聵。
隨著砰的一聲,們被一股力量給衝擊開來,衙役們一臉嚴肅的衝擊房內,卻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呆了。
馮六郎一張臉已經是面目全非,若不是這身官府,他們都不能確定他就是新上任的縣令,床上,帷幔隨風擺動,女子蒼白的容顏若隱若現,一隻藕臂還垂在帷幔外面,藕臂上青紫一片,像極了被人疼愛過後而留下的。
這些衙役即便沒有成家也去過妓、院,對這事甚是清楚,可是這縣令大人又怎麼會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而且這神情異常的痛苦,甚至還抱著自己蜷縮在一團,連著牙齒都打顫,發出咯咯咯的響聲。
“大人。。。。。。”
見此,帶頭衙役心中劃過疑惑,卻是立馬彎腰去附馮六郎。
“去,趕緊的,給本大人找個大夫過來。”
馮六郎身下忽冷忽熱,難受的緊,況且,昨晚後面失去了意識,可這臉為何刺骨的疼,還有,他喝了加料的酒對於自己的身體某處會不會有傷害。
帶頭的衙役微愣之後便是領命離去,按理說他們昨晚可是很謹慎,而且還加派了人手守夜,除了這姑娘的叫聲便再也沒有其他動靜,難道這姑娘被縣令大人強迫而產生了殺害之心,便在大人得到後痛下狠手,可是為何要毀去他的容貌?
“你們都出去守著,不準任何人進來,還有,就是徹底查出昨晚夜闖縣衙的黑衣人。”
馮六郎給扶著坐在了椅子上,豆大的汗珠溢了出來,淌過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