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瀾,對於夏木槿猶如路人。
而在這房間的不止是明一等,還有幾個年紀稍長得老者,身著一致深褐色的錦袍,而且都留著鬍鬚,在他喝完藥之後便是把他當試驗品那般東捏西摸,可最終都是搖頭嘆息。
夏木槿驚的快要尖叫出聲,可是言舟晚卻緊緊拉著她的手,並在她激動的情緒之中那手指愈加的用力摩挲著她的掌心,倏然,淚水決堤,如開了匣門的水龍頭,一發不可收拾。
同時,她也注意到這房內除了這些人之外還有一老一少,不是太上皇和天銘睿又是誰?
而她卻在心中大膽的做了猜測,在太醫朝兩人彙報沈慕寒已經跟個普通百姓相差無異之時終於一口氣沒喘上來而暈厥了過去,頓時,大家又是一陣手忙腳亂的將夏木槿弄回了言舟晚的房間。。。。。。
宮裡的人是何時來的夏木槿不知道,而他們是何時走的她依然不知道,因為她這一暈就給暈了整整兩天,而那些御醫自然也沒有餘力估計她,只是待她再次睜開眼眸之時,印入眼前的是沈慕寒一張放大的臉,以及沈慕寒氣的咬牙切齒的聲音。
“傻瓜,有沒有被嚇到?”
沈慕寒似乎好的差不多,只是臉色略有些蒼白,看向夏木槿依舊是柔情似水,而得知前因後果的夏木槿自然不可能再生他的氣,只是這麼靜靜的看著他,良久,卻是紅著眸子搖頭。
沈慕寒卻是俯下身來在她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隨即卻是將她直接抱上了二樓入了他們的房間,褪了鞋襪擁著就這麼擁著她。。。。。。
這邊,沈慕寒氣的咬牙切齒,甚至不知道要怎麼去發洩心口這股悶火。
沈慕寒居然為了夏木槿瘋狂到了這地步,被太醫診斷為再無根基的廢人,那麼就是說,他這一輩子都入不了朝為官,而得孃的希望也全都付諸東流,他倒是輕鬆了,輕而易舉的躲過了這一切,從此以後就只要做個平平凡凡的人,而且還是個大商人。
可是,想起他這股窩囊樣兒就心煩,那樣男人這樣的,不就是一個女人,真當是自己的天了。
言舟晚打心裡為夏木槿而高興,這輩子有個男人為了她而願意放棄自己的大好前程,只因為她是他的女人。
依稀記得沈慕寒對他們說的最後一番話:經歷這麼多,我的生命裡已經全部都是與槿兒的點點滴滴,如今太、平盛世,朝廷有我是患,沒我才會安寧,所以,我想褪去頭上這頂高帽,做一個平平凡凡的人,夏木槿的相公,未來孩子的爹。
就這樣,他只用了七天的時間證明自己只是一介廢了的普通人,當時,她甚至感受到了太上皇那抹幾不可聞的嘆息與解脫。
伴君如伴虎,那一刻,她突然深有體會。
而他這樣的決定是好的,至少在她看來如此。
從此以後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愛自己想愛的人,試問,這世間有幾個男子能夠做到這點。
她真的為夏木槿開心。
而慶幸的同時,她還不斷的攪拌著剛與開水混合的麵粉,看著這偌大的木盆濃白一片,莫名的很有成就感。
她做麵包的手藝可是越來越好,好到眾人讚口不絕,而且不管每天做多少,都會被賣的乾乾淨淨,超市再這麼下去,夏木槿估計要開商行來裝錢了。
一個顧著忙活自己的事情,一個卻因為生氣而緩緩走來,這期間沈慕寒甚至連路都沒有看,步子沉重又快,每一步都帶著濃郁的戾氣,言舟晚卻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直到被沈慕寒給撞上,整個身子朝那滾燙的木盆中倒去,這才尖聲大叫起來。
“啊。。。。。。沈慕青,你混蛋。”
沈慕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便是眼疾手快的攬過她的腰身,她的一頭青絲都已經沒入大半進去,渾身都被嚇出了一身冷汗,本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