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對他是橫眉豎眼,怎麼看都是不滿意的樣子,這令他心裡很不舒服,可也愧疚。
這段時間便也是萬事都忍著,畢竟這是女子一生最寶貴的楨潔,而且她若是以後成親,不得寵是其次,也有可能為此喪命,可是,讓他娶一個沒有感情基礎的女人他也做不到,兩人就這麼僵持著,即便是處事這麼一段時間,依舊淡若陌生人,除非是這幹活上的事。
而近兩天聽說皇上將一個女子敲暈了直接帶到了皇宮,而且每日都綁在身邊,除了上朝便寸步不離,不用說他也知道這女子是誰,可是皇上這做的也太明顯了,即便是不想當這個皇帝也不要這樣做,就不怕太上皇拿那女子開刀麼?
想他堂堂一品大將軍,如今卻只能落得在這貧瘠的村落給人家烤麵包,而且這命令還是當今皇帝親自給下的,想來便覺得憋屈。
當然,他知道,這一切都是那個視妻如命的大哥給慫恿的,想來,心中就窩火。
言舟晚此刻卻是將烤箱直接放在了地上,順手拿來一個簍子,然後小心翼翼的掰下面包放進簍子裡,每次給燙到了都會去摸自己的耳朵,小嘴還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
而她臉上的疤痕不知何時淡去了,基本上看不出來,就是那貼了細綴的地方此刻卻被一小塊紗布給貼著,上面依稀看得到一絲淡淡的血跡,沈慕青有片刻的出神,她好像這段時間沒被傷著吧,那著臉上的紗布和那溢位來的血跡是怎麼回事?
而這樣認真做事的她有一股別樣的吸引力,沈慕青就這麼看著,卻忘記了收回自己的眸光,直到言舟晚忙完並將粘在底部的糊麵粉用刀片給颳了,並用乾淨的溼抹布給抹了乾淨,才折回去將重新做好的生面包放上去,隨即又開始裝箱,接著便是烤了。
“好大一股焦糊味,舟晚,沒被燙著吧。”
夏木槿此刻走了進來,老遠便瞧見一旁發愣的沈慕寒,她招呼也不打,只是淡淡的瞥了眼便出聲說道,這烤房的溫度比外面要高,即便是開了幾個大通風口,可也像個蒸籠似得,令她對言舟晚產生一股歉意,這第一件事當然是擔心她的安危。
“槿兒,我沒事,就是浪費了那一簍子麵包嘍,你咋這麼早就回來了?不是去那邊忙活了麼?”
言舟晚正搖著槓子,並微微探出顆頭,見了夏木槿,很是詫異,她明明去了大窯村,這才幾天,就回來了,同時,想起那要浪費的麵包,不免嘆息的說道。
這可是她一大早的第一箱烤麵包,就這麼給廢了,想著還真不是滋味。
夏木槿瞅了眼簍子裡能吃可不能賣的麵包,嘴角微微一翹,撇開她回來的話題說道:
“沒事兒,今早讓娘他們少煮點早飯,咱就吃這麵包和稀飯,這樣既抵飽又不浪費。”
這麵包是不能賣了,因為看相不好,這底下也被撕去了好厚一層,但是卻不影響口感,居然別人沒有口福那邊給自己吃唄,相信大家都很喜歡。
“臭丫頭,就你會安慰人。”
言舟晚卻是破愧疚為輕笑,或許,這世間現在只有夏木槿和她的家人才會待自己如此吧。
有這麼一個好朋友,真好!
夏木槿卻只是笑著撕了小塊麵包放進嘴裡,隨即卻是將言舟晚的手藝誇得天花亂墜,令言舟晚都不好意思出來了,沈慕寒看著兩個女子一邊圍著烤房追打嬉鬧,一邊往各自嘴裡塞著麵包塊兒,心口沒來由的劃過一絲暖流。
沈慕寒卻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兩人,嘴角勾起幸福的笑意,繼而別有深意的對上沈慕青微愣的眸子。。。。。。
果然,這早餐聽說吃麵包,大家都歡騰了,因為這麼久以來,貨物本來就稀缺,即便是日夜不分的趕,可卻都沒有吃過,一是大家捨不得,畢竟對於他們來說,這錢實在是來之不易,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