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一炷香一趟,這腸子都快給拉出來了,想著這事怎麼也得給個說法,這一家子的心太黑了,況且,這開門做生意,居然做出這樣有毒的食品出來,這要是鬧到超市那頭,看誰還敢吃他家的東西,所以,幾人一番商量,是吃定了夏家會賠償一大批銀子給他們,這才理直氣壯的來討說法了。
這麼一鬧,村民們都丟下手中的活來看熱鬧了,就是這楊大東夫妻也被叫了過來,當然,這是周貴蓮唆使劉麻子幾個將這事情給傳出去的。
就是這一直不在村裡頭走動的周青蓮和王大富也來了,王守財去了京都便生死不明,這家落在了王大富的身上,可是這王大富就是個典型的敗家子,而且還是個吃喝嫖賭的公子哥兒,不到一年的時間,將這家敗的七七八八,就差沒將這宅子給抵押過去,好在這孟氏是個厲害的,這宅子在她和王守財的名下,即便對方想要將這宅子奪去,也沒那能耐。
家裡落魄之後這田地便還給了眾村民,可是,他們一家在這村裡裡卻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因此出了這事之後便鮮少出門了,孟氏一氣之下臥床不起,這都快半年了,也不知能不能活過這個冬。
很明顯,這周青蓮穿戴雖然不差, 但看得出,這些衣裳要是有年限的,而且這頭上的飾品也不是現下流行的。
見這周家幾個哭的那般傷心,也是抹了把淚,淚聲俱下道:
“這都什麼人,即便是沒有這層親戚關係也不能這般蒙害我的家人啊,他們都年紀大了,哪經得起這般折騰,這醫藥費都不知要花去多少,這都還沒有一個人出面說話,存心是不想讓我們一家子好過啊。”
而周青蓮這般一說,這劉麻子幾個人以及媳婦也是不約而同的為這周家人打抱不平起來,你一句我一句說的義憤填膺,有的這脖子上的青筋都出來了,可見,這是多麼的想要這夏家的幾百兩銀子。
“咋回事兒,這些都是我們親手做的,怎麼會出事呢,再說了,你們家拿來這麼多吃的?”
六嬸越聽越覺得不對,這夏家與周家早已斷絕了關係,依著夏木槿的性格,這些吃食就是分給村民甚至餵雞也絕對不會給周家人的,於是開口說道。
況且,這些都是作坊做的,夏家人根本不可能插手,而且這都是按著程式一步一步來的,這作坊的衛生可乾淨了,木槿那丫頭想的周到,給大家都配了衣物每人兩套,這天氣炎熱,方便換洗,就是進去這作坊連這一頭青絲都要盤起來,並且用布帽給罩住,所以,要說吃了這些東西會拉肚子,她可是一千一萬個不相信。
同時,若是這事怪罪下來,不是這些做事之人的錯麼?
還是有人不壞好心,特意在裡面做了手腳。。。。。。
“我還想問呢,他傢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突然給這麼多吃食給我們,我們心中還感激著,當即就吃了,哪個知道這殺千刀的, 原來是在這裡面下了藥,是想置我們一家於死地啊。。。。。。”
六嬸的問題問到了點子上,吳氏轉動著一雙汙濁的眼珠子,隨後便是怕著腿哭訴道。
“這是怎麼了,大家都知道我準備給老鼠吃的毒點心被人偷了麼?那人吃了沒,死了沒,哎。。。早知道我就下藥少點咯,也不至於鬧出人命來,再說,什麼人,這都上門來偷東西了,偏偏這命不好,偷得又是這下毒的吃食,家裡人已經上去報案了,本來想等這縣衙的人下來了再做定奪,豈料這藥效太過,你們說說,這死的是誰家的人?”
然而,就在大家議論紛紛探頭探腦的猜測這事情的前因後果之時,夏木槿卻出來了,看到這門口圍了這麼多人有些吃驚,隨即卻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草草解釋幾句算是交代。
“呸,你才死了呢,我們才不會死。”
吳氏聽夏木槿詛咒自己死,當即便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