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這趙大壯如銅鐵般的手臂。
“趙大壯,你瘋了不成,趕快放了我姑。”
夏木槿回過神來,一把撈起身旁小攤子上的鏟子,直接朝趙大壯的手臂拍去,趙大壯吃痛,反手一揮,卻是將鏟子給揮開,並掉在了地上。
“叫什麼叫,我與自己媳婦說話礙著你啥事了。”
並且踢著腳下的石子對著夏木槿大聲吼道。
夏木槿看著自家姑慘白如紙的臉,心中的火更加的旺了,又是撈起一樣東西,也不管是什麼,對著趙大壯的頭直接拍去。
這商販是個賣雜貨的,攤子上有鐮刀,鏟子,鐵鍬等物品,而夏木槿剛才撈的便是一把彎彎的鐮刀,這一鐮刀砍在頭上,說不疼那是不可能的。
“奶奶滴,你算老幾,這手都動到老子頭上來了,兄弟們,上,哥看這小妞長得挺不錯的,帶回去就任你們享受了。”
趙大壯是個沒見過世面的, 再說了, 平日裡也沒少來這鎮裡,只是不曾這般當著眾人的面又是擄人又是放這樣的狠話,一點也不忌諱,反而像是過家家酒那般大大咧咧。
而這鎮裡的人可以說不認識夏桔花等三人,可是對於夏木槿,那可是熟悉不過,當即便有人過來幫襯了。
“你這又髒又臭的乞丐,識相點趕緊的將人家姑娘給放了,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是啊,這青天白日的當街搶人,那可是犯法的,要吃牢飯的。”
“這不是專門來這鎮裡偷東西的幾個人麼?”
“對呀,對呀, 我說,怎麼看著眼熟,上次投了人家姑娘給娘買藥的錢,還不讓人家哭呢。”
“喪盡天良的,遲早會有報應的。”
“。。。。。。”
這一人帶頭,便不約而同的有人出聲。
“呸,老子就偷了就搶了,怎麼著,你們還敢咬老子不成,這可是老子的媳婦,什麼搶不搶的。”
趙大壯本就被打了頭,此刻有些暈乎乎的,對著七嘴八舌的吵鬧聲更是惱羞成怒,對著地上呸了一口痰,便是朝著眾人叫道。
“哼,不是我說,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你有能力娶媳婦麼?”
娘已經去找明達了,現在有這些人幫襯著,與趙大壯的幾個小混混也不敢輕舉妄動,夏木槿便是開始拖延時間,可是她更心疼自己姑姑,這一次,估計又會好長一段時間會擔驚受怕,都怪自己,若不是硬拉著她來,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哼,你問問他們,她是我媳婦麼?”
趙大壯見夏木槿當眾這般拂他面子,便是對她恨得牙癢癢,對著一幫小弟吆喝道。
“我不是你媳婦,你媳婦被你天天打罵,最好還廉價賣給了一個地主,難道你忘記了。”
夏木槿本還想繼續說話的,豈料自己姑姑這個時候突然說話了,她不由眼眸一亮,在心裡為她叫好。
姑姑都二十幾歲了,以後要跟著二蛋哥過好日子的, 她總不能一直沉浸在痛苦的記憶之中,走出來,才是新的開始。
“我。。。。。。”
趙大壯被堵得啞口無言,可是這手依舊沒有放開,突然, 他大叫一聲,便是大力的將夏桔花給推開,夏木槿眼疾手快的去接住夏桔花即將要摔倒的身子,可是這趙大壯的力氣太大,導致這夏桔花的慣性太強,夏木槿沒接的住她,反而墊了底,直接給摔倒在地,這背上被石子磨得生疼,差點讓她叫娘了,加上這地上還有剛才打趙大壯而掉下來的鏟子,此刻也是深深刺進了她的背部,刺骨的疼延向四肢百骸,疼的她臉色發白。
“槿兒,你怎麼了?”
“槿兒。。。。。。”
言舟晚和夏桔花見夏木槿痛苦的閉上眸子,這臉也瞬間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