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嬸子,老大等下應該就回來了,我先去領罪。”
明達籲出一口氣的同時又蔫了下去,昨天他就收到了訊息,老大今天午時會到達竹山縣,他負責接送,本還想給老大的老大一個驚喜,現在得了,直接給老大一個驚嚇,還不知自己要承受什麼樣的懲罰。
其實不用明達說,大家也能猜到依著沈慕寒疼夏木槿的程度,這明達是少不了一頓削,夏大娘便是心疼的道:
“等會兒先讓慕寒過來,都是一家人,你又沒有錯,什麼懲罰不懲罰,再說,槿兒不是也沒事麼?”
明達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頷首之後便匆匆離去。
“嬸子,我是這福壽酒樓當家的,蘇彥初。”
夏木槿的無礙蘇彥初也是深深撥出一口氣,見夏大娘和言舟晚守著連坐著都怕,便是上前介紹自己。
實則是想分散她們的注意力,畢竟唐嫂說沒事那就一定沒事。
“哎呀,您就是彥初啊,槿兒可不止一次在我們面前提及過你,孩子他爹也是一直念著你,您可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吶。”
夏大娘不止第一次見蘇彥初,蘇秀寧住她們家時匆匆見過一面,可是沒有機會接觸,此時一聽便是寒暄起來。
畢竟,當初是他接受他們家的柴禾,而且還從不摳扣這錢,加上槿兒那些野味也是賣給了他,說來,這家裡第一個要感謝的還真就是他,至於夏木槿經常在她面前提起那自然是客套話,夏森林倒是提及過不少次。
“嬸子嚴重了,我們都是很好的朋友。”
蘇彥初被夏大娘這般一捧,反倒不好意思了,頓了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話,衛劍霜在一旁直罵呆子。
蘇彥初是怕衛劍霜的,一個女孩子家家整天打打殺殺的,他雖然不是一個文人,可還是喜歡淑女型的女孩,迫於兩家的壓力,不得不依著衛劍霜,更是事事都讓著她,況且,依著她的性子,肯定最討厭就是沒有脾氣沒有男子漢氣概的人,所以,他正在往這方面發展,他就不信,趕不走她。
此刻,衛劍霜的眸光就冷冷的掃著他,弄得他站立不安,實在是熬不下去了才朝夏大娘和言舟晚道別。
夏大娘很是慈和的體諒他的業務繁忙,並不停叮囑他這酒樓的生意重要,等木槿好了一定登門道謝之類的,嚇得蘇彥初幾乎用跑的出了唐家醫館,因為這衛劍霜的眸子越來越犀利,這周邊的溫度越來越冷,他若再待下去,保證會被直接凍死。
“喂,你是不是喜歡夏木槿。”
出了唐家醫館,蘇彥初居然不知要去哪兒,這酒樓有衛老將軍在,他自然不能讓他知道自己一直都躲著衛劍霜,這事要捅出去,家裡肯定會知道,又不知要給他吹多少耳邊風,講著一堆不著邊際的大道理,說到底,這些人就是自私,只為家族著想,卻從來不曾想過他的感受,就是一個外系人蘇秀寧也比他地位要高,俗話說都是重男輕女,在那個家裡,他是不足一提的,半年一年回去一次絕對不會有人想起。
可是這酒樓的錢卻定期有人來收,說是家裡人口多,開支大,作為丞相的爹靠著每個月的俸祿養不活一家子人,便都要從他這裡摳,有時候他甚至在懷疑,他是不是他們仇人的孩子,不然也不至於這樣,像蘇秀寧,作為他們恩人的孩子,你待遇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想著,自己還挺憋屈的。
然而,本來蘇彥初還在自己的思緒裡轉著,衛劍霜卻不知何時跟了上來,並且對著他冷聲問道,有那麼一瞬,他被問住了,甚至很長一段時間都不知要怎麼回答他,其實,更多時候,他也在想,若是在在沈慕寒前一步下手,現在的夏木槿會不會是他的娘子。
可是,這樣的定論很快被自己給否定了,夏木槿的性格是不會看上他的,所以,他們也只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