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字,就是這生意頭腦也是一等一的絕。
所以,當明鵬傍晚回來的時候,告知的便是這地瓜騰被洗卻一空,而且這中午吃了的人都來超市,說明天還要,於是,夏木槿又急急忙忙去找村長,讓大家明早天一亮就去摘,她會安排人過去運貨,這錢自然是照著半天的工錢來算,這村長一聽,雙眸滿是金燦燦的光芒,連飯都顧不上吃,便是去通知大家。
夏木槿這才樂呵的隨著沈慕寒回到了家。
她現在很清閒,外面的一切事物都是沈慕寒給安排好了,她唯一做的就是這一日的三餐,當然這早餐基本也是沈慕寒在做,他不想她起太早,往往都是把早餐煮好了便叫她起來吃。
當然,明鵬兩人就沒那麼好命了,沈慕寒的手藝他們自然是嘗不到的,而是每天在沈慕寒做完之後自己才去煮上一碗如迷糊般的麵條,都不敢當著夏木槿的面吃,三兩口便呼哧呼哧的吃完。
當然,沈慕寒除此之外就是晚上各種姿勢折騰夏木槿了,來這大瑤村之後沒斷過一個晚上,漸漸的,夏木槿也適應了,對他的無節制索求也承受的了。
轉眼,又是一個月過去,這一個月,夏木槿他們只回去了一次,因為這地瓜慢慢的在挖收了,而這地窖也還才建起,每天就看著這一籮筐又一籮筐的地瓜倒入這地窖,大家對夏木槿的這番舉動很是不解,可終歸是相信夏木槿的。
因為這地大,地瓜整整收了半個月,這第二日便是夏木槿十四歲的生辰了,當晚,沈慕寒便給大家借了工錢,連夜帶著夏木槿回大苗村。
“嘔。。。。。。”
因為是晚上,明鵬趕車,趕得其實挺慢的,可是還是少不了顛簸,這還未走到一半的距離,夏木槿便捂著嘴巴吐了起來。
幾人都是吃完晚飯出來的,沈慕寒還以為她是不適應才吐的,同時,她的不適使得明達將馬車給停了下來,夏木槿直接挑下馬車,蹲在一旁吐得昏天暗地。
沈慕寒一直站在她身側,心疼的拍著她的背部,並且幫她順氣,也怪自己,這些天這麼累,每晚還拉著她做到三更半夜,第二天一早她又得起床安排事物,此刻,想著不免有些自責。
“怎麼樣了?還難受麼。”
吐了一會兒,夏木槿終於停止了,此刻,卻是由著沈慕寒半抱著,喘著粗氣,這膽都快吐出來了。
沈慕寒拿著帕子擦拭著她的嘴角,又在她背部拍了拍,柔聲問出。
夏木槿吐得頭暈腦脹,連話都不想說,可謂是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在沈慕寒身上,對於他的關心和心疼只是無力的搖了搖頭。
沈慕寒只能將她給抱上馬車,並且叮囑明鵬放慢速度,接下來這一路倒也順暢,夏木槿沒有再吐,但是卻縮在沈慕寒懷裡睡著了。
家裡人知道他們會回來,而且都置辦了很多菜,為明天做準備,雖然沒有這女子過十四歲生生辰一事,可是今非昔比,光是這家裡都到齊了都有四桌。
到了門口,大家都在外面候著,院子裡掛滿了幾個大燈籠,就是金蟒一家也都出來了。
可是夏木槿卻早已熟睡,沈慕寒只是朝著大家頷首便抱著她直接上了樓。
這一夜,夏木槿睡得極不安穩,翻來覆去,蹙著眉頭,沈慕寒便是亮了一顆小夜明珠,這光線雖然不是很亮,可夏木槿的一切還是盡收眼底,而她每一個小動作,他的心都要緊上一分。
思前想後,覺得這段時間除了累一點也沒有其他,而且這吃住都是他們自己親手給大理的,不會是中毒,而且這天氣漸漸涼爽,但是還沒到冷的程度,撇去種種,唯一的可能便是——懷孕。
想到這一點,沈慕寒自己都覺得驚悚了,夏木槿的身子屬寒,他雖然一直都念叨著,其實並非他不體諒她,而是越到入冬,她的身子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