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久了,便麻木了,不敢再頂嘴,也不敢有怨氣,就像個木偶那般,他們說啥她就做啥,他們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這真的是被打怕了,也就是剛來時她為何這麼怕生的緣故。
今日裡,她是真的豁出去了,哪怕在這大苗村活著抬不起頭,她也不要回劉家。
“名大老爺?”
此刻,劉大壯才留意到院子裡喝茶吃點心一臉享受的明一。
“不是說來和喜酒的麼?怎麼喝到人家老爺家裡當下人了,說,這一天有多少工錢,做了幾天了,結錢了沒?”
劉家兄弟多,加上人緣不好,橫的很,村民們都不敢惹他家,即便是東西被偷了也是讓村長去處理,可結果都是不了了之,因為這劉家動不動就拿著刀子出來找你拼命,反正怎麼無賴怎麼來。
況且,這大唄村如今留在村子裡的人都沒幾戶了,全搬遷了,因為那地方一下雨就會導致山體滑坡,或者是泥石流,勤快點的村民都去別的山裡開荒種地去了,久了便搭建了木屋,有的是茅屋,總歸是不再擔驚受怕了。
年紀稍長點的,家裡沒有骨幹,或者像劉家這般不想做事沒出息的便都留在原地,漸漸的,外人都稱那裡為地痞村了。
此刻,聽著劉大壯這一連串的問題,夏桔花嚇得臉色刷白,良久,卻是細弱蚊蠅道:“是是喝喜酒,那是鐵樹的媳婦,家也搬搬了,就就是那間屋屋子,因因之前的茅屋被積雪壓塌了,明老爺便好心將自家的雜物讓了出來,只是。。。只是這這錢在咱們的工錢裡算。”
夏桔花嚥了幾口口水,一番話說下來喘息不已,好在這詞她背了好幾遍,此刻總算是沒出岔子。
聞言,劉大壯眉頭擰緊,一把抓過夏桔花的手,咬牙切齒道:
“你這該死的臭娘們,都嫁人了還給孃家貼錢,你是不想活了麼?”
夏桔花被他這大手一捏,當場就哆嗦著哭了起來。
夏森林和夏老爹好幾次要出來說話,卻被夏木槿給攔下了,依著劉大壯這般無賴的性子,不到黃河是不會死心的。
此刻,只聽砰的一聲,那屋子裡像是有什麼被打碎,片刻,便見兩個黑衣護衛拖著渾身顫抖的丫頭模樣的人出來,後面跟著一管家模樣的人物,他手裡提著一個撮箕,那撮箕裡是什麼東西的碎片。
只見那管家頗為恭敬的朝明一俯身,而後道:
“老爺,這不知死活的賤婢,打碎了你最喜愛的琉璃珊瑚。”
明一慵懶的瞅了眼撮箕裡的東西,隨即便坐正了身子,抿了口茶,才道:
“這琉璃珊瑚可是本來也外出用百兩黃金買回來的,雖已放置了幾年,可也價值不菲,本來也善心,你就那個八十兩黃金作為賠償,怎麼樣?”
他態度慵懶,姿態高傲,說話頗為的沉冷,那婢女當場嚇得往地上一坐,連忙給他磕頭:
“老爺,求您饒了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就是因為家裡窮才來做幫工的,不知,不知。。。。。。”
那婢女說著卻是說不下去了。
“成!”
見那婢女不斷的磕頭,明一便是大呵一聲,站了起來,在自己袍子上拍了幾下,便道:
“老規矩,十大酷刑,若是活著這事老爺我便不再追究,若是死了,那也只是天意了。”
那婢女還想求饒來著,卻被兩凶神惡煞的黑衣護衛直接按倒,接著,又一黑衣護衛拿了條長板凳過來,幾人將那婢女直接搬上那長板凳,用麻繩將她的四肢給綁住,脖子處也套了根,然後便朝四個方向拉,直到她手腳開啟到最大程度才沒繼續。
那婢女哭的稀里嘩啦,血色盡失,就差沒被拉成四段。
接著,便見幾個黑衣護衛拿了工具出來,又火盆,裡面正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