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嬰兒就知道為自家覓夫婿了,真是不得了。
夏木槿一路低著頭走路,滿腦子都是最近所發生的事,直到自己與什麼相碰跌倒在地才回神。
“夏木槿,你是不是眼睛瞎了,走個路都不會。”
人還未起來,周貴蓮那尖銳的叫聲便傳進了耳尖,夏木槿掀眸望去,卻見腳下滾落了一地剛被洗好的衣物,還是麻花狀,在這泥地上一棍,滿滿的都成了土灰色。
夏木槿吐了吐舌頭,這次確實是她的不對,默不作聲的將衣服給她撿起來,悠悠道:
“我給你洗乾淨。”
她不是不講理之人,只是不願與周家有過多的交涉,況且,此事錯在與她。
周貴蓮聽著她這理所當然的話險些沒嗤笑出聲,洗?她以為是一般普通的衣服麼?這可是趙家公子和歐陽公子的衣服。
昨個兒奶和娘可是磨破了嘴皮子才將幾位祖宗給請到了家裡來,而且這趙家公子好似與蘇秀寧是舊識,蘇秀寧從中搭了下橋,他們便爽快的答應了,還給了一大錠金子讓娘他們把家裡給重新裝修一遍,連著傢俱都要換新。
那可是冒著金光的金子啊,她打出生就見過這麼一次,去鎮裡兌了三百多兩銀子呢,奶爹孃他們可是笑的合不攏嘴,昨天就請了人過來裝修房子。
家裡來了這樣的貴人,她自然主動洗衣做飯,昨個兒兩位公子可是誇她的手藝呢。
而夏木槿此刻也發現了這衣服的質量不是周貴蓮這等家庭能穿的起的,況且,那白色的布料很是熟悉,倏然,腦海靈光一閃,便是猜出了事情的大概。
眸光瞟像周家,見幾個陌生的面孔正搬著東西進進出出。
“這是趙楊武兄弟與歐陽軒的衣服?”
同時,她直接的問道。
周貴蓮氣紅了一張臉,咬著唇瓣,很是不服氣的道:
“知道你還要問,這些衣服可是我們一家不吃不喝十年都買不起來的,你。。。。。。”
她就是恨夏木槿,為何什麼事情都是她搶先,馮六郎對她念念不忘,沈慕寒疼她入骨,就連這三位公子都是先認識她,並且,那歐陽公子似乎是為了她才願意暫住她家的。
她被妹妹奪了未婚夫,被世人笑話,被家人嫌棄,一切都是源於夏木槿之手,若是她死在了大苗山下那該有多好,若是她被王大富收做了通房又該有多好,那麼這一切就是她的了。
況且,她今天可是主動要求給他們洗衣服的,她可是用心洗了好久,連用力搓都不敢,深怕把這衣服被搓變形,用了好多皂角,即便是洗好了,衣服上的香味還是很濃,可被夏木槿這麼一搗,再去洗一遍,指不定這衣覺角就皺了,那麼,她的印象也會被大打折扣的。
想著,周貴蓮的心口便有股火上竄著,恨不得將夏木槿擰成麻花丟進河裡去。
“槿兒妹妹,你摔著哪裡沒有,疼不疼,都是姐姐我不好,走路都這麼不小心,害你摔倒,這衣服雖貴了點,你不必擔心,姐姐我會想辦法的。”
周貴蓮的為人夏木槿清楚的很,並且家裡來了那麼幾個有錢人,估計這吳氏和由氏跪著給他們舔腳趾都不會有怨言,更何況這四個女兒才嫁出去兩個,定會極力推銷周貴蓮的,平日裡也沒見她在家裡洗過幾次衣服,這未免太現行太做作了吧,而本以為她會不知臉皮的讓她賠之類的,卻不曾想她嘴臉一轉,突然成了善解人意的絕世好姐姐。
瞧那氤氳呃眸子,不知所措可憐兮兮的模樣,夏木槿都要拍手叫好了。
“蓮兒,怎麼了?”
倏然,一道中性的男聲從身後傳了過來,那聲蓮兒叫的夏木槿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那道身影極快的越過自己走向周貴蓮,並一臉擔憂的睨著她,周貴蓮小臉一紅,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