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聽說有人過來說親,先前答應的好好的,結果託人一打聽,那男方家裡也就是個普通的農家,便是嫌棄人家家裡條件不好,便又拂了這門親事,這事作坊幾個阿姐可是熱議了好幾天呢,她不想知道也是不行,大家都笑話,她以後是嫁不出了,因為此事那男方家裡可是發了好大的脾氣。
那男子的娘也不是個善哉,嘴巴也是個閒不得的,這才不到十天,這附近的幾個村都知道了他們大苗村還有一個好吃懶做的周貴蓮。
村裡需要娶媳婦的男子對她可是畏懼三舍,生怕被她給瞅上連累無辜。
“木槿妹子,我知道,以前家裡做了很多對不住你們家的事,可是這一家人哪有隔夜仇,你說對吧,再說了,你可是幫著這整個村子裡的人吃上了飯,穿上了新衣,就連那窮小子二蛋都要建新房娶媳婦了,難道你就眼睜睜看著你大伯一家子遭罪,連口飯都吃不上。”
由氏知道這家是夏木槿在當,便是換了一副嘴臉,又是可憐又是討好,又是奉承的說道。
“也對,誰讓你嫁了個沒出息的男人呢,吃不吃得上飯與我夏家有何關係,你應該去找周有聲,對了,每天的午時三刻,他都會出現在香醉樓,記住,可不要錯過了時間。”
夏木槿是誰,一來就拿捏了你的軟處,這由氏再橫,可終歸是周家的媳婦,況且,這周有聲的為人,實在是不敢苟同,有了她今日的提點,這一家子也夠折騰了。
果然,聽了夏木槿的話只會由氏便安奈不住了,也不管發著愣的周貴蓮,將她一推,嘴裡罵罵咧咧不知罵了些什麼,便是跌跌撞撞跑了出去,這周貴蓮見夏家沒一個人將她放在眼裡,頓時,眼神閃爍,沒了由氏撐腰,不到一會兒便承受不了這麼多人眼光的壓迫,也是拔腿便跑了出去。
“蟒哥,下次把眼睛睜大點,若是這樣的人進門,就直接轟出去,若是耍賴皮,那就給她們點顏色看看。”
見人離去,夏木槿走出門,見蟒哥一家子正幸災樂禍的瞅著她,似乎在說,小木槿,好久沒見你這般威風過來,好懷念。。。。。。夏木槿直接朝天翻了幾個白眼,對著他嗤著氣說道。
這金蟒是越來越不把她當回事了,一家子整天其樂融融的窩在小房子裡,有吃有喝,樂得自在,她都有些妒忌赤瘟了。
話說這由氏一回家就去衣櫃翻出自己認為最好的衣服,梳了頭髮,插了髮簪,洗了臉。
“這是幹啥呢,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要去招客呢。”
吳氏本在院子裡等候兩人的訊息,做著美夢,認為這由氏母女回來定然會好吃好喝的往家裡拿,可是由氏風風火火的跑進去,連聲招呼都不打便是將門給哐噹一聲給關了,便是心中得意,看來是真找到活計了, 可是隨著周貴蓮一臉蒼白的回來,並且她一問三不答,這直到這由氏換了衣服出來,這才沒好氣的瞪著眼睛埋汰出聲。
“娘啊,我命這麼就這麼的苦啊,這周有聲每天都去醉香樓,你說,我們娘幾個要怎麼活哦,我這就去找他,找他說理去,要是覺得這個家不要了就直接不要了,咱娘幾個也不指望他,直接將我給休了,把我們娘幾個趕出去得了。”
由氏見這吳氏寒了臉色,當即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委屈哭訴道。
“你說啥?他。。。這個不孝子,娘與你一起去,娘要打死這個不孝子。”
一聽這由氏說出這麼決裂的話,這吳氏心裡也是急了,這由氏要是被休了,那麼當然不會管她的一日三餐,這讓她咋活,靠自己其他兩個兒子,那真的是做夢,一天到晚給他家做牛做馬不夠,這吃的都還是幾個乾癟癟的硬的能打死狗的窩窩頭,她才不要。
當即便是進了自己的屋,不一會兒,也換了身得體的衣服出來,這頭髮也梳了。
“貴蓮,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