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管要種植什麼,你都與我說就成,還有四個月孩子就要出生了,你少操勞這些,對身子不好。”
要說這四個月之前夏木槿不能吃不能動,那麼四個月之後的她就變了一個人,能吃能睡還能鬧,就是晚上也會很晚才睡得著,而且還不怕冷了,融雪那會兒還好,昨天開始出了太陽,已經換了一床薄點的被子,可她晚上睡著還出汗,沈慕寒又怕她給熱出病來,半夜起來又去找被子,最後找了一床秋被出來她才安穩的睡去。
此刻,聽她又開始操心這油菜收後這地的事情,立馬提出意見。
“知道的,我也只是說說而已,不會太操勞的。”
這段日子沈慕寒有多累夏木槿比誰都要清楚,所以,更加不想加重他的負擔。
作坊已經開工了,基於這停工個把月,超市很多貨都斷了,畢竟這雨雪天氣,鎮里人大多都是去超市買,而且就她超市囤貨多,昨天夏鐵樹去了趟超市,回來就說這貨架上都空的差不多了,大家一開工便連夜趕製,今天一早便已經送了一批貨過去。
“槿兒,你咋出來了。”
迎面,言舟晚走了過來,後面還有二蛋和自家哥夏鐵樹,再後面還有自家爹,言舟晚見了夏木槿,很是詫異的問道。
她手裡拿著一捆很粗的繩子,而二蛋姑父和自家哥則一人拉了一輛板車,見到夏木槿和沈慕寒眸底也是疑惑重重。
畢竟,夏木槿的身子大家都憂心著呢,這雪剛融化,雖然出了太陽,可是這溫度卻並不是很高,一般人都孩子穿襖子。
夏木槿穿的衣服很寬大,都是她懷孕後夏大娘親自給縫製的,此刻,隆起的肚子很明顯,加上她身材比較瘦弱,讓人看了挺心疼的。
感覺這孩子懷孕以來受罪最大,夏大娘好幾次都偷偷抹淚,這女人哪個不懷孕的,她可是年年都能見到,可是卻還沒有像夏木槿這般的,根本出不得門,而且還不能吃。
“今天天氣好,出來走動走動,你們是要去撿柴禾麼?”
夏木槿笑著回答。
這雪融了,本被積雪壓垮的樹枝應該會很多,這個時候正好撿柴禾,剛才她也看到幾個人去了,不過他們只是拿著扁擔和捆繩,並沒有拉板車,而且連言舟晚也要出馬,可見她去是另外有事的。
“你自己當心點,這路上還很溼,彆著涼了。”
見沈慕寒也在,言舟晚不知道要說什麼,便是細心的叮囑著。
夏木槿笑著點頭,隨後跟著其他幾人也打了招呼。
沈慕寒怕她在外面站久了會累,待夏森林他們走遠便哄著夏木槿回家去。
就這樣,言舟晚跟著家裡幾個男子整天都往山裡跑,就是不知去幹什麼,而沈慕青因為這下雪,房子最後的工程給耽擱了,這雪一融化便忙著那邊的事去了。
顯然,夏木槿很少看到他們交流,直到這融雪後的第五天,她正坐在院子裡曬太陽,老遠通道急促的呼吸聲和疾跑聲,轉頭看去,才見沈慕青抱著裙角滿是血跡的言舟晚匆匆忙忙往這邊來,言舟晚還嘰嘰喳喳的在說著什麼,最後不知沈慕青吵她吼了句什麼,她徹底噤聲了,而且閉上雙眸,誰也不理。
她明顯看到沈慕青的懊惱與不知所措。
那一刻,夏木槿不但不擔心,反而還鬆了口氣。
結果,沈慕青將言舟晚抱回她房裡,並且鐵青著臉霸蠻的將沈慕寒給拉走了,沈慕寒再出來時,臉色也很差,夏木槿這才上前問道:
“這是怎麼了,舟晚她沒事吧。”
她不問還好,這一問沈慕寒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道:
“那可是女大俠,能有什麼事,她自己打死了一條毒蛇,那毒蛇的血濺到了她身上,沈慕青就是個神經,非得說她受了很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