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放肆的哭了起來。
這個字是她一輩子的恥辱,所以,她用刀將這一處的肉都給挖了,現在都過去了個把月,傷口都結痂了,可是卻沒有要長起來的樣子,雖然難看,可是總比之前那樣一個屈辱掛在臉上好。
沈慕青剛才那一句話刺的她心窩子都是疼的,怕當著他的面哭出來,便是跑到這裡來了。
“言妹子,這是咋了,誰欺負你了?”
此時,一道粗狂的聲音從頭頂給傳了過來,言舟晚一愣,抬起淚眼迷濛的眼眸看上頭頂之人,微愣之後才擦了把眼淚,沙啞著嗓子道:
“謝謝盛子哥,我沒事,就是想起小時候爹孃。。。便沒忍住,讓你看笑話了。”
男子長得粗狂而高大,面板黝黑,一雙眸子滿是擔憂的盯著言舟晚,褲腿還卷著,是村頭老趙家的三兒子,趙盛,今年十八,是到說親的年紀了,可是卻遲遲未行動,因為木槿超市開業,他也成了其中幹活的一員,每天都照面,一來一往只見便也熟了。
聽了言舟晚的話趙盛一雙黝黑的眸子動了動,有些乾裂的唇瓣也是微微蠕動,卻是半響都沒有說話。
言舟晚用衣袖將眼睛再給擦了擦,隨即便是撐著身子起來,可能使蹲久了的緣故,整個腿都麻了,還未站穩,便驚呼一聲,整個都朝後倒去。
趙盛也是驚了一把,下意識便伸手去撈她,這麼一來,認識被撈回來了,可是兩人的身子卻是貼在了一起,而且言舟晚的頭也撞上了趙盛的鼻子,當即慌亂的想要掙開,可是越掙反而越亂。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倏然,一道冰冷的聲音從趙盛背後傳了過來,言舟晚驚的睜大一雙翦眸,雙手也是微微用力,頓時,自己不但沒有站穩,反而直接倒了下去,摔了個四腳朝天,灰塵四濺。
趙盛本就體力好,被言舟晚突然一推只是倒退幾步,也沒咋樣,倒是言舟晚,摔的眼冒金星,腦海嗡嗡嗡作響,估計與夏木槿口中的腦震盪無疑了。
這腦子摔壞了還能縫補麼?
疼的差點暈厥的言舟晚下意識卻想著這麼一個令人啼笑皆非的問題。
沈慕青心口窩著一股子怒火想要殺人,在趙盛彎腰去拉言舟晚的瞬間基本是一個跳躍便是上臂一撈,直接將摔得腦袋成了漿糊的言舟晚抱在了懷裡,沒好氣的瞪了疼的齜牙咧嘴的言舟晚,冷冷吼道:
“麻煩精。”
言舟晚被他吼的一個哆嗦,頓時,清明瞭不少,眼眸也是睜開,可是覺得異常的委屈,當即就又給哭了起來。
沈慕青的手臂因為剛才的大動作而火辣辣的疼,可言舟晚這麼一哭,當即噤了聲,緊抿的唇角顯露他現在心情非常的不好,看也不看一旁發愣的趙盛,抱著言舟晚便大步離去。
“這是咋了?”
夏木槿和沈慕寒正好回來,見沈慕青抱著似是睡著了的言舟晚朝院子走來,兩人頓了腳步,相視一眼,夏木槿便是疑惑卻又好奇的問道。
沈慕寒卻是大手揉著她的柔軟的青絲,嘴角勾起一抹幸災樂禍的笑意:
“人家小兩口的事,少摻和。”
額。。。。。。
這算是哪門子歪理。
夏木槿斜著腦袋審視著沈慕寒,在接到他微微挑起的眼角的示意之時卻是捂著嘴巴笑了起來,隨即便是湊近沈慕寒,低聲道:
“你家二愣子是要開竅了麼?”
沈慕寒卻笑得格外腹黑,湊近夏木槿,並輕咬她耳垂,見夏木槿耳根子都紅了才笑道:
“等媳婦被別人牽走他才知道開竅那就是名副其實的二愣子了。”
夏木槿笑的直接倒在了沈慕寒懷裡。。。。。。
“給我好好待著,那也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