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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李雲龍流哈喇子了

日本的空手道有一種掌勢叫虎掌,就是一個手型,把手指從中間那個指節屈起來,形成一個類似於老虎巴掌的一種掌型。

也類似於大猩猩,走路時用雙臂撐地時,把手指中節屈起來撐地的那種掌型。

而空手道,使用這種掌型,通常使用的方法就是用這曲起來的指節去襲擊敵人脆弱的地方,比如眼睛、耳後、太陽穴、腋下,比如肋下、襠下,或者像現在山本一木這樣,想敲碎陳山河的喉結。

其實敲碎喉結,並不能讓人馬上就死去,山本一木很清楚,但是他要的就是讓陳山河不馬上死去。

他要陳山河在痛苦之中,慢慢的數著自己死亡的倒計時,在痛苦和恐懼當中,慢慢卻又不可逆轉的失去自己的生命,方能消自己的心頭之恨。

因為,以現在的醫療條件是無法救活一個喉結被擊碎的人,更何況現在是在戰場上。

但就在他的指骨節,離陳山河的喉結還有一點點距離的時候,就再也無法靠近,更別說擊碎陳山河的喉結。

因為陳山河的腳,已經踹在他腹部上方,胸骨下方,剛好是胃的位置。

這一腳不會死人,但是,卻異常痛苦。

山本一木是受過高階的嚴酷的訓練,對於痛苦的忍受,是有極高的上限。

可是在一腳下,他居然忍不住自己的疼痛,這種莫名的……強烈到讓他腦子瞬間產生一片空白的痛感,從被踹中的胃部傳到腦子裡。

然後他整個人佝僂著趴在地上,口水忍不住的往外淌,很多,就像剛剛喝到口腔裡還沒有嚥進去的那口水不小心流了出來一樣,一個人到底是因為多大的痛苦才會產生出這種過激的反應,口水突然間暴增。

整個人拼命的喘氣,無意識的喘氣,像一條被甩上岸瀕臨死亡的魚。

“看來你手上就算沒有武器也極為危險,而且很不老實。

做了俘虜並沒有做俘虜的自覺。

既然如此,那就怪不了我了!

我會踹斷你的膝關節,將你的手肘關節反向折斷。”

陳山河湊到山本一木跟前淡淡的說了一句,他知道山本一木現在聽得到,更聽得懂。

他自己下的腳,他知道有多重,當然知道這個人多久會回神。

山本一木當然聽得懂陳山河的話,膝關節如果踹斷,而且是反向踹斷,基本上就沒有治好的可能性,肘關節也是一樣的。

陳山河的意思,把他留下來沒被幹掉,是因為他還有價值,如果還不老實,那就讓他後半輩子站不起來甚至拿不起碗筷。

山本一木覺得,一個人如果站不起來,拿不動碗筷,就連吃飯喝水都要看別人的臉色,那這樣活著跟死了有什麼區別。

他知道,一旦陳山河真的出手,將自己的手腳折斷,到時候自己就算是想自殺,也難了。

如果只是去死,其實山本一木並不覺得有什麼難的,他也並不是那麼害怕,甚至沒有害怕的感覺。

可是要折斷自己的胳膊腿,讓自己像一條蛆一樣的活著,就連自殺都辦不到。

這樣的下場,僅僅是想想,就讓他接受不了。

其實如果只是一個基層計程車兵,可能並不會有這種感覺,死了也就是死了,被折磨也就被折磨,變成一條蛆,那就變成一條蛆!

為了天皇,很多日本士兵可以甘願奉獻一切。

但山本一木的山本家在日本,是一個大家族,山本從小就生活的優越。

哪怕去德國留學,學習優秀的特種作戰理念和訓練方式,並且接受嚴酷的訓練,從小家族對他的培養有著極強的榮譽心,但依然無法讓他坦然面對自己,會變成一條蛆。

“陳山河,你真狠毒!”

聽到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