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忍得多難受。
雲清寧溫和地瞅著她,輕柔細語道,“於姑娘身體無恙吧?”
無恙?怎麼可能?
飛揚見宮言已經停馬了,慌忙催促道,“快。。。快讓我下馬。。。。。。”
宮言苦笑地搖搖頭,嘆了嘆氣道,“於姑娘想必是第一次騎馬吧?”
他率先輕巧地跳下馬,伸手望向痛苦的飛揚,笑道,“於姑娘,下來吧。”
飛揚二話不說,單手抓住宮言的手,亟不可待地跳下來,神色慌張地跑到樹林裡,“嘔。。。。。。”
宮言和雲清寧都深鎖著劍眉,無奈地苦笑了一陣,趕緊將馬匹拴到一旁的樹幹上。
“雲兄,看來今夜須在此露宿一晚了。”宮言愜意地望了望暖風陣陣的夜色。
雲清寧只是謙遜笑了笑,如果只是他們兩個在外露宿倒無所謂。
他無意瞄了眼無力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