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這個聲音似乎有點兒熟悉,舒安歌用力踩了掙扎的毛賊一腳訓斥到:“不說實話,姑奶奶今天就辦了你們。”
“……”
她一直都是這麼暴力麼,慕天澤發現程瑤還真是一個——毫不虛偽做作的女人啊。
“先掛了,待會兒再說吧。”
舒安歌正朝小毛賊橫眉豎眼,聽電話裡這麼說,隨口問到:“好啊,請問您是,我忙完了給您打回去。”
慕天澤再次愣住了,這是他第二次給舒安歌打電話,她竟然沒存他的電話號碼。
“慕天澤。”
說完名字之後,他匆忙掛了電話,覺得自己一定是撞了鬼,不然為何會對她如此耐心。
聽到慕天澤三字,舒安歌腦袋裡彷彿有餘音迴繞,她方才接電話時,根本沒看來電顯示。
小毛賊吵鬧的厲害,電話那頭聲音又太溫柔,她竟完全沒想到,慕天澤會突然給她打電話。
慘了,她剛才是不是錯過了難得的討好男神的機會。
想到這裡,舒安歌心生憤懣,腳上加大了力氣:“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
“真沒啊,姑奶奶,我們就是想偷點兒東西。”
被毆打的大漢心中淚流滿面,他好羨慕暈倒的兩個夥伴,為何捱打的總是他。
舒安歌將劍鞘往他後頸一橫,用陰森森的語氣威脅到:“不說是吧,那我就——”
冰冷的劍鞘在大漢脖子上磨著,劍出鞘的聲音,把他嚇得打起了擺子。
他嚥著唾沫,幾乎快哭出來了:“殺人是犯法的,你不能殺我。”
“你們三個人,我一個人,我在你們身上戳幾個洞,也只是正當防衛。你要是再不說,我就先在你眼睛上戳兩個洞。”
舒安歌說著話,將地上人一腳踢了起來,踩著他的大腿,用劍鞘指著他的眼睛。
燈光慘白,舒安歌披著頭髮,陰著一張臉,硬生生把地上人嚇得牙齒打顫:“我說,我說。”
他真的不想當瞎子,錢再多也不想當瞎子啊,明明他們三個人辦的事兒,禍都讓他一個人擔了。
“還不快說。”
舒安歌將劍鞘往他眼睛上又逼近了些,那人閉著眼睛磕磕絆絆的開口:“是王姐讓我們來的,她說讓我們讓我們……”
說到這兒卻是不敢再說下去了,舒安歌將眉一挑:“讓你們什麼。”
“她說讓我們到程氏武館,輪jian裡面的女孩兒,然後製造出入室盜竊的樣子,走時記得把門開著,人綁起來。”
說完這話後,他急忙辯解道:“姑奶奶饒命啊,我們哥兒幾個只是為了賺幾個錢。沒打算真動手,我們也是要命的啊,只是想弄出來入室搶劫的樣子,再把人給綁起來。”
舒安歌指尖冰涼,整個人被怒氣籠罩,一腳踩到了大漢的脆弱處,怒道:“我讓你們這群混蛋打姑奶奶壞主意,王姐是什麼人,不說的話,姑奶奶今兒就閹了你。”
致命處被人一腳踩下去,那酸爽,大漢淚眼婆娑心中只道吾命休矣哭喪著臉回:“姑奶奶腳下留情,我們幹這行的都有中介,王姐只是上面給的稱呼。除了知道她是有錢人之外,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
舒安歌總覺得這事兒沒那麼簡單,她突然想起了前些日子收到的惡毒詛咒。
難道,這一切背後都有人指使不成,舒安歌恨得牙癢癢,罵了句:“畜生,你們這些畜生。”
罵過之後,她卻是將腳下人打暈,然後將人給捆了起來,將他們一連串螞蚱似的,踹到了武館的角落裡。
舒安歌總覺得這事兒沒完,這些人受人指使這樣做,背後或許還藏著別的陰謀。
不然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