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宋錦,你好狠。”
畢成浩一臉怨懟,雙手緊緊握拳,這個時候,他幾個好友湊了過去,表情不善的望著賀瑞豐和舒安歌。
餐廳兩個保安走了過來,客氣的擋在幾人中間,語氣恭敬但極具有警示意味:“幾位先生好,現在是用餐時間,請不到打擾到大家。”
兩個保安身材高大,手中還拿著電警棍,畢程浩哥們兒拉了他兩把,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什麼。
畢成浩臉色一變,面上閃過一個略顯扭曲的笑容,朝著賀瑞豐說:“你是宋錦的追求者吧,待會兒別走,想跟我競爭,呵呵。”
舒安歌不耐煩的掃了畢成浩一眼,半分情面不留:“我們走,別跟他廢話了。他就是一個偏執狂加精神病,要是再糾纏我,就讓警方來處理。”
賀瑞豐朝舒安歌點點頭,彷彿沒聽到畢成浩先前的威脅一般,護著她一起離開。
兩人走之後,畢成浩仍然兇狠的瞪著眼睛,他旁邊的哥們兒拍了拍他的肩膀:“浩哥,彆氣,天涯何處無芳草,就宋錦那冰山樣兒配不上你。”
另外一個哥們兒,胳膊圈著畢成浩脖子,吊兒郎當的說:“浩子,甭生氣,待會兒咱們外蹲著,拿衣服把那小子頭一蒙,幹他一場。”
幾個朋友接連勸說,畢成浩臉色這才緩和了些,嘀咕了幾句待會兒堵人的事兒。
他是做媒體的,法律知識也瞭解不少,當然知道教訓人的尺度。
只是畢成浩想的太理想化,有時候打架不是看人數的,而是看本事的。
重新坐回桌上,舒安歌略帶歉意開口:“讓你見笑了,沒想到吃個飯也能碰上個不相干的人。”
賀瑞豐沒有生氣的意思,他體貼的為舒安歌開啟了果汁,遞到了她手邊:“他經常騷擾你麼,有沒我試過報警。”
舒安歌接過果汁,道了謝後一邊小口抿著一邊抱怨:“報警倒是試過,到警方的意思是,他沒有做實質性的傷害舉動,讓我平時多提防他。”
說到這裡,舒安歌苦笑著按了按太陽穴:“他叫畢成浩,跟我一個學校畢業,搞媒體的,精明的很,就像牛皮糖粘上了甩不掉。”
這感觸大部分屬於原主,不過舒安歌進入任務沒多久,就被畢成浩堵了一次,她絕對能理解原主的心情。
賀瑞豐露出思索的神情,片刻後為舒安歌夾了菜:“不用管他,我幫你解決,讓他日後再也不敢纏你。”
他說話時,天然帶著別樣氣魄,讓人很容易產生無條件的信任來。
“麻煩你了,如果能讓他不纏著我,真是謝天謝地。來,讓我們一起碰杯。”
舒安歌舉起手中果汁,朝賀瑞豐晃了晃,他順勢拿起白酒,跟她碰了杯子。
賀瑞豐酒量不錯,一杯白酒下肚,臉不紅心不跳,眸光依舊清明。
“好感度+3,當前好感度38。”
系統提示音再次響起,舒安歌頗覺意外,畢竟他們兩個人只是一起碰了杯,賀瑞豐的好感度竟然會因此增加。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反過來男人心,其實也讓人琢磨不透。
兩人悠哉悠哉的享用各種菜品,互相分享各自對美食的看法,舒安歌忍不住秀了她的廚藝。
沒想到賀瑞豐難得機巧一次,主動順勢約了,下次品嚐她的手藝。
自己吹的牛,跪著也要演完,舒安歌大包大攬,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吃完飯後,兩人一起從自助餐餐廳離開,沒走幾步,賀瑞豐突然道:“有人在跟著我們。”
他眼神平靜,沒有任何緊張恐懼之意,只是單純的陳述事實。
“繼續走吧,別管他們。”
舒安歌用腳趾頭也能想出,到底是誰在跟蹤他們,畢成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