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易,特別是碰上病人病情突變時,那是一刻也不敢耽誤的,所以再三道謝。
岑弘文沒再說話,他從口袋裡掏出一雙厚手套,替舒安歌戴上,又將雨傘往她的手中一塞,叮囑道:“我先走一步,你就在門樓下能,不準被雨淋到!”
霸氣的叮囑舒安歌后,岑弘文抱著她送給她的禮盒,一頭鑽進雨霧裡。
快到停放的汽車處時,他似乎是想起來什麼似的,調轉過身子,衝著舒安歌朗聲喊道:“天冷了,一定要記得多加衣裳,注意身體!”
岑弘文的細心,讓舒安歌有些暈暈乎乎的,他替她戴上的手套,能聞見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舒安歌聞著獨屬於他的味道,心頭暖洋洋的,像是置身於陽春三月裡。
岑弘文走後,舒安歌沒等多久,一輛加長黑色林肯車停在了翰軒棋社的門口。
車門開啟,走下來了一個穿黑色西服的四十多歲的男子。
他眺望片刻,徑直朝舒安歌走開。
“請問您是丁小姐麼?我們家少爺派我來接你。”
“多謝,是岑弘文醫生讓您來的麼?”
聽到舒安歌準確無誤的報出少爺名字,張叔接過她手中的傘恭敬道:“您請上車。”
舒安歌點點頭,神色感激的開口:“麻煩您特地過來一趟,多謝了。”
“呵呵,丁小姐,千萬別客氣,這是我的職責所在。”
張叔幫舒安歌開啟車門,這才繞到另一頭上車。
車上暖氣開的很足,真皮座椅舒適奢華,非常有質感。
司機張叔開啟音樂,順勢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舒安歌,她身材嬌小顧盼神飛,看起來十分討人喜歡,只是有些瘦弱。
舒安歌報了家庭住址,張叔開了一會兒後,突然開口:“丁小姐你好,我能冒昧問一句,您跟我們家少爺是在談戀愛麼?”
張叔在岑家做了多年司機,看著岑弘文從少年長成俊秀青年,跟岑家長輩一樣,對他的個人感情生活十分關心。
不知是暖氣的作用,還是別的原因,舒安歌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忙否認道:“您誤會了,我們只是朋友關係。今天不湊巧,岑醫生臨時有事,這才臨時請您過來接我。”
舒安歌的話讓張叔有些失望,他不死心的繼續試探:“呵呵,實話跟丁小姐說,這還是我們家少爺,頭一次主動跟女生來往,還還讓我這個岑家專屬司機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