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來審問犯人。再配上我的一些小手段,可以讓他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藥物當然沒那麼神奇,神奇的其實是舒安歌的手段,但為了不被人當做妖孽,她得好好瞞著。
“你說的可是攝魂藥?”
凌飛鸞劍眉微揚,問了這麼一句。
“大致相似,但沒那麼神奇。對了大人,剛才襲擊我們的應該是武林人士,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應該是長淵閣的人。”
舒安歌進入這個位面還不到一年,對於江湖所知有限,能知道長淵閣也是因為這個門派以劍術聞名,所以她多瞭解了一些。
“長淵閣?”
凌飛鸞語氣中微帶疑惑,看向舒安歌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懷疑。
她的師父究竟是何許人也,教了她一手出神入化等等醫術,還教了她令人驚歎的武功和劍術,還能透過交手認出刺客的身份。
“大人,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我們到詔獄中再談其他。”
人人避之不及的詔獄,在眼前少女口中,就像客棧、集市一樣普通尋常。
“你真的要去詔獄麼?那裡比你想象的更加血腥殘忍。”
“大人,我只想幫你。”
舒安歌黑白分明的眸子,定定的望著凌飛鸞,語氣堅定執著。
“好。”
陰沉的天空再次飄起雪花,凌飛鸞帶著舒安歌一起,踏著茫茫雪地,走進北鎮撫司詔獄中。
詔獄設在地下,長長的走廊幽暗狹窄,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舒安歌竹青色夾棉長袍,在先前打鬥中沾上了少許鮮血,看起來有幾分觸目驚心。
血落在凌飛鸞金線勾出的麒麟袍上,如同梅花散開,與錦繡輝煌的官服融為一體。
淒厲的哭嚎聲,刺耳的讓人頭皮發麻。
舒安歌沿著階梯不斷向下時,注意觀察著周圍環境,果然從傾斜的火把還有被踢翻的桌椅上,找到了打鬥的痕跡。
刺客的屍體已經被搬走了,錦衣衛的效率還是很快的。
“凌狗賊,你誣衊朝廷命官,不得好死!”
“冤枉啊,我冤枉啊,大人,我是被冤枉的。”
“都是牛知州指使我的,我只是聽命行事,饒了我吧。”
……
喊冤聲,辱罵凌飛鸞的聲音,和犯人互相攀咬的聲音交織在一起,亂糟糟一片,鬧的人腦仁兒疼。
舒安歌側臉瞧著凌飛鸞沒什麼表情臉龐,由衷的佩服起他的忍耐力。
這樣空氣汙濁,全是噪音的地方,他竟然能一待就是幾天。
陰冷黑暗的環境,是對人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摺磨。
“大人,你目前最要緊的是審問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