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學識連童生都不如。她最擅長的,就是拿自己的長處去比別人的不足
周安樂因為生長環境的緣故,幼年和少女時代都沒接受過良好教育。
但在到了西南後,她一直在努力讀書識字,身上有一股讓人不能忽視的韌勁兒。
嫁給林重光後,她全心全意支援丈夫建功立業,將家業操持的井井有條,甚至還學著看起了兵書。
周安樂絕對不像程琳兒想象的那麼蠢,就算不嫁給林重光,換一個人她的日子也不會過的太差。
以容貌論人太過膚淺,但程琳兒要是想拿這方面來攻擊舒安歌,她一點都不怕。
從丈夫還活著的欣喜中平靜下來後,宋氏意識到週二柱還當街摟著她,羞的急忙從他懷中掙脫:“大家都看著呢,二柱,這是咱們的女兒。”
她只顧著高興,差點忘記告訴丈夫女兒也來了。
宋氏想到這裡倍覺慚愧,週二柱看到她這樣子,心裡卻很歡喜。
這就是她的髮妻,為人善良細心,偶爾又有些迷糊,一顆心全系在他身上,願為他忍受世上所有苦難。
週二柱怕宋氏害羞,握住她的手,將臉轉向舒安歌:“這是安樂?長這麼大,爹爹都不敢認了。立春,安樂長得很好,不像我這個大老粗,跟你年輕時長的像。”
他不會用太浮誇的詞語來形容女兒長相,只會用一句“長的很好”。
宋氏嗔怪著拍了他胳膊一下,另一隻手攬著女兒胳膊:“安樂長的這麼漂亮,我年輕時可比不了。這丫頭聰明伶俐著呢,是我這個當孃的沒用,讓她吃了不少苦。”
一想起公公婆婆逼著女兒嫁到何家沖喜,女兒想不開尋了短見,宋氏剛笑起來,眼淚嘩嘩的又開始掉。
考慮到丈夫現在身份不一般,這些事也不好當街說,宋氏只是按住他的胳膊,神情悽楚到:“二柱,咱們家安樂,真的吃了太多的苦。”
“好啦,爹,娘,你們在街上站了這麼久,不如先到酒樓中坐一會兒。爹爹在縣城裡住一天,明天再回西坪村。”
週二柱對女兒抱著極深的愧疚,聽舒安歌說話,哪兒有不聽從的道理。
程琳兒牽著孃親的手,走到三人旁邊,見無人搭理他們意思,主動親親熱熱的開口:“這位就是安樂妹妹吧,長的真漂亮,真叫人羨慕。”
宋立春怔了一下,下意識的看向丈夫,等著她來介紹,這個年輕的小姑娘什麼身份。
週二柱急的額頭直冒汗,嘴巴囁嚅著不好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