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歌將買來的粥放在桌上,替莊招楠捏了捏肩膀:“我和鄧駿達徹底分了,媽,他早就跟鍾夢夢搞在一起了。說什麼我出軌,就是他想倒打一耙的藉口而已。”
“什麼,駿達出軌了?鍾夢夢是誰?”
莊招楠激動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緊緊抓住女兒的胳膊質問。
他們呂家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一件事兒挨著一件,讓莊招楠遍體生寒。
“呃——呃。”
病床上躺著的呂天祿,聽到女兒的話,激動的發出“呃呃”的聲響,努力動彈著手指。
舒安歌沒想到他會醒,急忙蹲下身子,握住呂天祿的手:“爸,您別難過,我對鄧駿達已經沒感情了。他跟誰在一起,都跟我沒關係。莊秋彤和林安朗兩個人為了利益不擇手段,我會用動用法律武器,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她眼神堅定,語氣果決,呂天祿眼中擔憂散去了不少。
他病倒在床時,最擔心的就是妻女受人欺負。
鄧駿達不是個東西,竟然在呂家瀕臨破產時,以莫須有的理由和女兒解除婚約。
要不是他病倒在床,一定要衝到鄧家,好好教訓他一頓。
女兒能振作起來,將莊秋彤和林安朗告上法庭,讓呂天祿很欣慰。
他和妻子操勞了一輩子,總希望女兒人生能平平順順,不為柴米油鹽所苦。
一不小心,將女兒養成了善良柔順的性格,被人欺負了都不懂怎麼反擊。
妻子勤勞善良能吃苦,但就是放不下孃家那一堆親戚,讓呂天祿很頭疼。
他這次氣的中風,絕大部分原因是因為莊秋彤和林安朗的背叛算計,還有部分原因。
就是到了這個份兒上,妻子竟然還想著從中說和,讓他原諒莊家,不要鬧到法院。
呂天祿想不通,妻子為什麼就看不明白,莊家根本就是在拖延時間,沒有一點彌補過失的想法。
還好女兒及時醒悟過來,看透了莊家人的真面目,呂天祿努力回握女兒的手,想要給予她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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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燈閃爍的酒吧裡,鍾夢夢穿著吊帶和熱褲,一臉煩躁的坐在吧檯前,手撐著下巴不高興的跟閨蜜吐槽:“那個老女人真是瘋了,穿著打扮土的要死,像是從八十年代棺材裡爬出來了。心裡沒點兒AC數,還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她連呂代珍三字都不想提,仰頭喝了杯雞尾酒,臉上泛起薄如胭脂的紅暈。
莊秋彤畫著濃妝,穿著超短裙,兩條修長大腿交疊在一起,慵懶的撐著下巴:“她性格就是那樣,總是一本正經,以為自己站在道德高地上。呵,這麼多年了,也沒凍死她。”
兩人同仇敵愾,鍾夢夢用力點頭:“誰說不是呢,真把人噁心死了,她竟然還潑了駿達一身咖啡。他那身西服,一套下來得一萬多塊呢。”
提起西服價格,鍾夢夢一臉心疼,她從小家境不好,對物質方面比較看重。
為了贏得鄧駿達好感,她將物質的一面藏得結結實實。
“別放在心上,她越是這樣鬧,駿達越不會回頭。他的性子,你也應該瞭解,大男子主義比較強。”
“嗯,反正呂代珍自己作死。駿達那麼好的條件,她竟然還妄圖勾引你準老公,他——”鍾夢夢差點嘴瓢,說出林安郎那麼窮,她圖啥。
怕惹莊秋彤不高興,話說到一半硬是改了口:“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憑她的長相,能配上林校草麼。”
閨蜜誇自己未婚夫長得帥,莊秋彤心裡得意,嘴上謙虛到:“也不是特別帥,不過見過安朗的人都說他很有氣質。我這個人吧,不圖物質,只要安朗對我好就行了。”
“誰說不是呢,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