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兒子,在學校沒受委屈吧?你們老師有沒有批評你,陳盼楠那丫頭是不是又使壞了?”
陳懷瑾攢了一肚子火,被親媽這一鬨,脾氣上來一把推開宋香芝。
“都怪你們,為什麼要把陳盼楠接回家。自從她回來後,我日子就沒順利過,現在又因為她淪為笑柄。”
陳懷瑾力氣極大,這一把下去,差點把宋香芝推倒,她也不見生氣。
這要是換做陳盼楠,宋香芝肯定哭天抹淚,罵她小畜生沒良心白眼兒狼。
“乖,別生氣了,明天媽去學校跟你們老師說,衣服是我剪的。”
“你說有什麼用,陳盼楠在房間安裝攝像頭拍了影片!”
陳懷瑾越想越火大,一腳踹翻了椅子,“砰”的一聲嚇了陳懷瑜一跳。
“你拿誰撒火呢,要不是你剪掉陳盼楠衣服,她也不會在學校曝光我們的關係。”
“我那不是替你跟媽出氣,不識好歹。”
陳懷瑾正火大,衝陳懷瑜吼了一通,氣的她眼圈都紅了。
“媽,你看懷瑾他火全衝我發了。”
宋香芝滿心都是兒子,沒好氣的回了陳懷瑜一句:“你幹嘛惹他,懷瑾正不高興著。”
等陳旭坤回來,一家四口商量了下,決定按照陳懷瑾說的,跟胡老師打個電話,就說陳盼楠是親戚家的女兒。
一家子本想等陳盼楠回來後,好好教訓她一頓,等到凌晨都沒見人回來。
“賤皮子肯定在外面做了見不得光的勾當,這才天天不回家。”
宋香芝熬的眼疼,恨恨的罵了一句,陳旭坤拍拍她的肩膀睏倦的打了個哈欠:“睡吧,電話也打了,等盼楠回來再教訓她也行。”
“別碰我,你這個當爸的真輕巧,有本事領著你的寶貝盼楠過日子去。”
陳旭坤被老婆懟的的一臉懵逼,睡意飛了大半:“你這話什麼意思,敢情女兒不是從你肚子裡出來的?”
“我有罪,我該死行了吧,你三天五天的不著家,我天天在家操心著孩子們還成罪人了。”
“噯,噯,你這什麼話,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對這個家的付出,我都看在眼裡……”
陳旭坤明白,面對老婆的戰火,及時的妥協是唯一的解決辦法。
雖然陳懷瑾父母給胡老師打電話做了澄清,學校裡還是流傳開,陳盼楠和陳懷瑜姐弟倆是親兄弟姐妹的訊息。
面對同學的取笑和調侃,姐弟倆每次都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好在隨著時間推移,新的校園熱點出現,大家漸漸淡忘了這一點。
至於陳懷瑾,自打舒安歌公佈了兩人關係後,他在公共場合就再也沒跟她說過一句話。
舒安歌一直不回家,宋香芝生了好大一場氣,最後賭咒發誓,絕不會再往她身上花一分錢。
最稱心的要屬陳懷瑜,天知道她多討厭,每天回家都要見到陳盼楠那張陰沉的臉。
期中考試如期而至,舒安歌在半個月前就用上了自己做的藥膏。
她臉上燙傷留下的疤痕是陳舊疤,要把舊傷疤弄破,才能塗新藥膏。
為了不引起旁人注意,她將頭髮留的更長了。
校規明文規定,女孩子劉海不能遮住臉,原主算特殊情況。她從高一起就擋住小半邊臉,也沒人會特意關注她。
舒安歌親手調製的藥膏,在治療疤痕促進肌膚生長上有奇效。
短短兩週時間,她臉頰上已經長出粉嫩的新肉,跟周圍正常肌膚形成鮮明對比。
舒安歌在給自己治傷疤前,特地用相機拍照做了記錄——相機是她從二手市場買來的。
在她的精心養護下,臉上和手上面板,都比剛進入任務時白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