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好啦,對不起呀)
眼看舒安歌化作一道白光,要從敞開的軒窗中溜走,凌恆從懷中擲出一枚捕獸環扣住了她的脖子。
舒安歌脖頸被巴掌大的捕獸環套住,飛撲的身子落了下來,脖子上像掛了重若千鈞的鐵錘。
她嗚的一聲落到地上,又覺脖子上的圓環不斷收緊。
凌恆一邊與宜修過招,一邊得意道:“孽畜,還不歸順於我,這捕獸環沒我指令,絕不會鬆開半點。你若強撐下去,頃刻就成死物。”
似是為了驗證他的話,無論舒安歌怎麼用爪子去撓,她脖子上材質似金似玉的圓環都巋然不動,呈慢慢收緊之勢。
宜修余光中看到舒安歌受制一幕,雙眼赤紅,只恨不得當場將凌恆碎屍萬段。
他從來沒有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為什麼他要忍受如此屈辱。
小傢伙如此機靈可愛,竟然被凌恆這廝如此折磨,宜修心中恨到了極點,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隨著脖子上的捕獸環,收的越來越緊,舒安歌腦海中浮現出“吾命休矣”四個大字。
但即使如此,她也沒有任何讓步的意思。
士可殺不可辱,舒安歌絕不會向凌恆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低頭的。
強烈的窒息感,讓舒安歌身體先是緊繃,耳後是鬆弛,腦海中一片混沌,好像有無數白光閃爍。
她要死了麼,渾渾噩噩間,舒安歌這樣想著。
凌恆眼看小雪狐瀕臨死亡,心中惱怒它的寧死不屈,但想到師姐對這隻雪狐十分喜愛,到底放鬆了禁錮。
新鮮空氣再次湧入喉頭,舒安歌腦海中湧出劫後餘生感,大口大口的喘起。
她的聲音十分細弱,就像悲鳴,凌恆哈哈大笑:“小雜種,我勸你還是怪怪將小雪狐交出來,不然呵呵!”
在和宜修交手前,凌恆本以為,在兩人強大的實力差距下,他能很快解決到宜修。
以往,他刁難宜修時,沒用幾分力氣,就將他打的的十分悽慘。
但如今兩人纏鬥起來,凌恆竟然有幾分力不從心感,這讓他十分心驚。
難道宜修一直在隱藏實力,難道他比他想象中更加厲害。
不,絕不可能,凌恆堅定的認為,宜修只是一個沒有修煉過的廢物,他此刻不過苟延殘喘而已。
凌恆眸中閃過厲色,想要快速結束這場戰鬥。
就在這時,異變突生,宜修赤紅的雙眸,在一瞬間變得十分詭異。
他的左眼閃爍著金色光芒,右眼則呈現耀眼銀色,滿頭長髮同時飄起,昏暗的房間內,宜修是唯一的光源。
舒安歌伏在地上,幾乎要看傻了,她甚至看到宜修裸露在外的面板,開始慢慢長出鱗片來,整個人妖冶非常。
宜修唇色猩紅,他舔了舔唇角,金銀雙眸同時發出刺眼的光芒。
凌恆心中大駭,舉起玉簫朝宜修天靈蓋砸去,口中喊道:“妖怪,受死!”
“呵呵。”
一聲輕笑,讓舒安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如果她沒有這一身厚重毛髮的話。
“咔擦,咔擦……”
凌恆手中玉簫被宜修一截一截折斷,他驚駭之餘,想要抽回手,誰知身體就像黏在了玉簫上面一樣。
宜修身上沒有任何殺氣,但凌恆卻感覺到了讓人滅頂的恐懼,他聲音顫抖著說:“你不能殺我,不能殺我,我是——”
是字後面還沒說完,一截斷蕭就插入了凌恆的喉嚨,鎖住了他剩下的話。
凌恆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目光落在了插在咽喉上的半截玉簫,心不甘情不願的停住了呼吸。
窗外月朗星稀,屋內卻流淌著一股恐怖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