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後面,心中默唸著端茶倒水。
他拐了人家的女兒的做夫人,一定要負起這份責任來。
杜燕見舒安歌衝了出去,手攥著衣角,默默跟著走了出去。如果她的家人能來,那該多好,但只能是她永遠達不成的奢望。
段父段母心急火燎的向警察同志詢問女兒的狀況,忽然聽到一聲清脆的爸媽,兩人齊齊回頭,與舒安歌打了個照面。
“叔叔阿姨,您的女兒一直在等著呢。”
來之前,段父段母互相打氣過,好不容易見了女兒,他們一定得忍住眼淚,讓她高高興興的,別提那些難過的事兒。
但當看到女兒瘦成紙片似的小身板兒,還有臉上各種疤痕時,兩人的心猛的抽了一下,眼淚嘩的一下就落下來了。
“玉姝,我的姝兒,你受苦了。”
段媽媽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去,將舒安歌摟在懷中,嗚嗚的哭著。
舒安歌被段媽媽緊緊摟在懷裡,心裡翻江倒海似的滾著,她微微低著頭,拍著段媽媽的後背安慰說:“媽,別哭,我沒事兒,一切都過去了。”
這話本該是段媽媽安慰舒安歌的,但如今卻從她口中說了出來。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看到女兒受了這麼大罪後,段爸爸的心就像被刀子來回割著一樣,眼睛又酸又澀一個勁兒的掉眼淚。
他伸開雙臂,將孃兒倆都摟在懷裡:“別哭了,孩她媽,姝兒,一家人能團聚別人什麼都好。”
話是這樣說,段爸爸情緒太過激動,又引發了心臟病。
他胳膊垂了下來,臉色慘白一片,哆嗦著從懷裡掏出了速效救心丸,手抖了一下,小葫蘆瓶掉到了地上。
看到這一幕,舒安歌緊張道:“爸,你還好麼,想把藥吃了,別想太多。”
她正要彎腰撿小葫蘆瓶子,赤霄先一步將藥瓶從地上撈起,手中端著一杯熱水恭敬到:“岳父,請您吃藥。”
他一手端茶一手拿藥,神情嚴肅認真。
段爸爸被他嚇了一跳,舒安歌白了赤霄一眼,從他手中拿走了藥瓶,親自倒出了十幾粒,湊到段爸爸唇邊喂他吃下。
待段爸爸吞了藥,舒安歌又將茶水遞了過去。
老伴兒心臟病發作,段媽媽緊張的問到:“老段,心臟怎麼樣,不舒服的話,咱們去醫院。”
剛剛和女兒相逢,段媽媽可不想老伴兒樂極生悲,身體出什麼問題。
(週末了,耶!!!藍橋開心的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