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被原主砸死的人就更冤了,還有什麼比走著走著被砸死了更慘。
被砸死的路人是遠華大學的歷史教授華棣棠,他是出了名的溫文爾雅謙然如玉,被學生視為男神的存在。
這樣一個驚才絕豔的人,以如此離奇的方式英年早逝,讓無數人為之嘆息。
原主對不小心害死華棣棠之事深感歉疚,這是她恨意之外最濃重的情緒了。舒安歌本次任務就是替原主報仇,與其姐姐姐夫決裂,同時代她向華棣棠道歉。
任務不算難,但讓舒安歌十分為難,原主跟華棣棠沒什麼往來。她突然跑上去,淚汪汪的道歉,說我上輩子不小心砸死你了,恐怕會當成神經病。
到派出所了,舒安歌決定先將這些放一放。各個位面的派所流程相差無幾,慣例是要先填登記表,然後簡述案情的。
舒安歌特意裝出惶恐的姿態,言行舉止儘量模仿受驚的十七歲少女,水汪汪的眼睛小白兔似的眨著,讓各位警察同志心生憐憫之情。
意圖**一個未成年少女,觸動了大家的底線,女警察特地將舒安歌單獨帶到屋子裡,問她受傷狀況,需不需要去醫院。
舒安歌再三感謝女警同志的好意,但提出在宋天航到案之後,再由她們陪同驗傷。
不到一個小時的功夫,宋天航後腦勺上纏著繃帶過來了,李靜竹也挺著肚子,淚汪汪的衝到了派所出中。
她懷孕有六個月份了,警察們束手束腳,也不敢碰到她,生怕再鬧出什麼事兒來。
宋天航進門瞧見警察,後背上冒出虛汗來,對方剛起個頭,還沒正式展開調查,他緊張道:“警察同志,我先前喝醉了酒和小姨子開了個玩笑,都是家務事兒,能不能讓我們自個兒協商道歉解決。”
他話音剛落地,李靜竹衝上去拽著李靜蘭說:“蘭蘭,你姐夫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你怎麼能跑到派出所胡說呢。”
舒安歌被李靜竹拽著衣裳,神情淡漠的回了句:“是不是胡說,你們心裡清楚,你袒護禽獸,遲早要被禽獸反咬一口。”
“這位女士,請您先放開手,我們會對案情進行調查,絕不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猜一猜男主哪一章會出來,表示頭一次寫男大女小的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