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城最近政治氣氛很是嚴肅,祈總統總是板著臉,處理起政務雷厲風行,導致眾部署工作人員亞歷山大。
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大家很納悶兒,夫人生產在即,是誰惹了總統大人的晦氣。
高壓的政治環境下,大家只能戰戰兢兢,避免撞到祈總統的槍口上。
北平仁愛醫院中,離預產期還有五天的舒安歌,挺著大肚子悠閒的在花園中散步,祈衡宇在她身邊陪著。
看著她挺著大肚子艱難踱步的樣子,祈衡宇恨不得將她打橫抱起,不讓她受一點罪。
“阿祈,最近英國那邊聯絡我們,要購買一批消炎藥,你怎麼看?”
預產期在即,舒安歌面色紅潤,裸露在外的胳膊白嫩的像玉藕節一樣,還在關心著商務部的公務。
“預產期就要到了,最近商務部的雜事,你就不要費心了。”
祈衡宇板著臉,扶著舒安歌的胳膊,替她理了下鬢髮,不無心疼道:“你受苦了,我們以後再也不要孩子了。”
通常這話都是女方說的,祈衡宇搶了舒安歌的臺詞,逗得她哈哈大笑。
她橫了祈衡宇一眼,手輕輕撫上圓滾滾的肚皮,笑著嗔到:“孩子聽了你的話,大約是要記仇的。”
祈衡宇看了舒安歌的肚皮一眼,伸手輕輕撫了上去,神色認真道:“裡面的小傢伙最好讓你少受點兒罪,不然長大後要捱打。”
似乎是感受到了來自父親的觸控——以及惡意,舒安歌肚中寶寶努力的翹起小腳丫,朝祈衡宇的手掌踹去。
她的肚皮微微隆起,掌心下的觸覺讓祈衡宇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幼小生命的悸動,讓他眉頭不由自主的舒展開。
“不知道是龍鳳胎,還是姐妹和兄弟。”
舒安歌的肚子比一般人要大上許多,因為她懷的是雙胎。
她自己就是大夫,早在醫院進行檢查前,已經知道自己懷的是雙胞胎。
兩個小生命在腹中孕育慢慢長大,這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感受,雖然沒有做彩超,但舒安歌有一種奇妙的預感,她這次懷的是龍鳳胎。
為了給祈衡宇一個驚喜,她沒有提前告知。
“只要是我們的孩子,我都愛,最愛的是你。”
祈衡宇將舒安歌摟在懷中,輕輕將頭埋在她的脖頸間,用微帶脆弱的聲音說:“生孩子疼的話,就掐我,據說剖腹產快一些能少受些罪,你不如選剖肚產。”
他這些日子無心公務,經常看一下婦女產前產後醫科書籍,也常詢問有經驗的中醫和西醫。
瞭解的越多,祈衡宇就越擔心舒安歌生孩子時會出意外,一想到可能失去她,他簡直恨不得不生這兩個孩子。
“安歌,讓你受苦了。”
祈衡宇替舒安歌揉著酸澀的後腰,替她緩解懷孕帶來的痠痛。
舒安歌笑著靠在祈衡宇懷中,微眯著眼睛說:“不選剖腹產,我自懷孕以來一直控制飲食,平時鍛鍊沒少過。兩個孩子發育的很好,胎位也很正,順產恢復起來比較快,能少受一些罪。”
“都聽你的。”
祈衡宇恨不得代替舒安歌懷孕生孩子,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兩人在陽光下散著步,歲月靜好,人生安閒,祈衡宇的助理手中拿著檔案,在遠處踟躕著步不敢靠前。
總統正在陪夫人散步,他這個時候不開眼的打擾二位,怕是要被總統閣下記上一筆。
舒安歌瞧見助理左右為難的樣子,拿手肘輕輕撞了下祈衡宇:“白助理來了,你快去處理公務吧,今天還不到發動的時候呢。”
祈衡宇抿著唇,環著舒安歌的肩膀,難得用撒嬌的口吻說:“總統也是有假期的,我這幾天要陪著你。”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