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報應不爽,你與妻子之間孽緣未了,之前不曾告知貧道。如今老道既然知道,自是不能再插手此事了。”
聽到孔道長不再幫自己,錢加川張著嘴巴慌張說到:“孔道長,您說過一定會幫我的,我再給您價錢,我出十萬!只要您能除掉她,我願意加錢。”
十萬是個不小的數目,孔道長平時給做法事,多數時候只能賺個幾千塊。
這次他費盡心機,在錢加川心慌意亂之時趁火打劫,好不容易將酬勞開到了五萬的高價。
如今他主動將酬勞翻倍,孔道長怎能不心動。
然而想賺這筆錢,他也要有這個本事才行,孔道長捉鬼看風水的本領不高,全靠眼力勁兒在上海混口飯吃。
十萬啊,那可是十萬!孔道長心中嗚呼哀哉,面上沉靜如水:“錢先生,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這不是錢的事。多行不義必自斃,孔某告辭,你好自為之吧。”
說了告辭之語後,孔道長對起來舒安歌拱拱手:“孔睢今日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大師見諒,我這就帶著東西離開,不再插手私人恩怨。”
“如此甚好。”
舒安歌也沒難為孔道長,無論他是為了替天行道還是求財,只要他識相放棄,她也沒打算跟他死磕下去。
孔道長撿起桃木劍正要離開,舒安歌曼聲喊到:“等一下。”
他緊張回頭,舒安歌展開掌心朝他頷首示意:“你的銅錢。”
她說著話,手心輕輕一揚七枚銅錢朝孔道長飛去,他急忙將銅錢接到手中,朝舒安歌微微鞠躬後離開。
兩人之間差距比孔道長想象中更大,他除了虛長几歲之外,怕是連她三分之一的水準都趕不上。
孔道長離開後,錢加川絕望的退到沙發後邊,警惕的望著舒安歌和崔英雋,他甚至不敢看林莉晴一眼。
“你們是什麼人,我要告你們私闖民宅!”
他虛張聲勢的話沒能嚇住兩人,舒安歌朝錢加川笑了笑:“錢先生,我們是受林小姐邀請前來坐客的。”
她不說還好,聽到林小姐三字,錢加川面目扭曲的喊到:“她已經死了!死了,你們別想嚇到我,我不會怕一個死人的!”
察覺到錢加川精神趨於崩潰,舒安歌靈光一閃,突然有了個主意。
她又向林莉晴,主動彎下腰與她說話:“林小姐,我想到一個很好的懲罰錢加川的辦法,你要不要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