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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輛馬車繼續前行,又走了一段路,突然有人攔住了馬車。
舒安歌挑開簾子看了一眼,攔馬車的正是先前與他們馬車撞了一下的練家子。
他手中握著馬鞭,六神無主的站在路旁,六神無主的問到:“在下趙璞,敢問車中可有人通曉醫術?”
空氣中血腥味更濃了些,趙璞臉色蒼白神情惻然,幾欲落下淚來。
小左性情耿直憨厚,張口就道:“這位小哥,我們車中無——”
他話沒說完,舒安歌清潤洪亮的聲音響起:“我會一些醫術,敢問兄臺可是遇到了難處?”
霍王病症突然加重,氣息微弱,彷彿下一刻就會駕鶴歸去。
趙璞心急如焚,只能停下馬車,站在路旁求助碰運氣。
官道上這麼多人,他一輛一輛馬車問,只為找到一個會醫術的大夫,暫且為自家主子療傷。
柳七郎聽到舒安歌說自己會醫術,一驚一乍道:“班主,您真是太厲害了,這世上還有你不會的麼?”
他眼神中充滿崇拜,簡直將舒安歌當成了自己的人生偶像。
“我自幼在寺中長大,跟著師父學過岐黃之術,平時多把心思放在皮影戲上,沒與你們細說罷了。”
趙璞細看舒安歌五官秀氣分明,氣質端莊,無一絲淫邪之氣。
他再瞧兩輛馬車中,男男女女雖面露警惕之色,但觀其面相,無兇惡陰狠之人,當下決定向舒安歌求助。
“不知貴人如何稱呼,小人斗膽請貴人移駕,登上馬車,為我家公子瞧一下病症。”
勇叔走南闖北這麼多年,聞著趙璞身後馬車中傳來的血腥味,判斷出這是一件棘手事,故而面露難色的勸到:“白班主,您許久不曾行醫,還是莫要耽擱了貴主人。”
趙璞神情悲慟,緊盯著舒安歌道:“還請貴人出手相助。”
五大三粗還留著絡腮鬍的漢子,說話時竟然紅了眼圈。
“不必客氣,我下車看上一看。如今車上沒帶藥箱,能不能醫治還在兩話。”
聽到藥箱,趙璞眼神一亮,激動到:“我家主人馬車上放有藥箱,多謝公子出手相助。”
舒安歌在明秀等人擔憂的目光中下了馬車,兩輛馬車跟著停到了路旁。
她下車後,柳七郎跟著跳下馬車,想要隨她一起登上趙璞的馬車,卻被他攔下。
“這位小兄弟,我家主人病情正重,不好見太多生人,您不如在車外等上一等。”
趙璞壓住雷厲風行的性子,儘量言語柔和的勸柳七郎。
柳七郎揉了揉鼻子,噯了一聲後,回了一聲好,聽話的現在馬車外等候。
他支楞著一雙耳朵,努力聽馬車中動靜,生怕自家班主吃虧。
舒安歌登上馬車後,濃重的血腥味摻雜著藥味撲面而來。
馬車上半躺著一個容貌平平,臉色枯黃的男子。舒安歌蹲下身子仔細檢視時,發現他頸部面板與臉上有細微差別,眉毛鼻子也做了一些喬飾。
她再仔細看了看,確認受傷昏迷的男子易容了,為他易容的人手段還很高超。
舒安歌按捺住心頭疑惑,將玉筍似的手指搭在了男子手腕上。
這一搭不要緊,炸雷一般響在舒安全耳畔的系統提示,讓她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本次任務攻略目標出現,初始好感度10。”
這樣也能碰上帝華在這個位面的分身?
舒安歌心中暗歎一聲有緣千里來相會,為緊閉雙眸的傷者檢查身體時更用心了。
他五臟六腑皆有損傷,手臂、腿上還有後背上皆有外傷,看起來觸目驚心。
鮮血從雪白的繃帶上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