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若是他沒記錯,霍王可是從來不聽戲的。
“養病時需要安靜,但偶爾也要聽些熱鬧的動靜,不然容易鬱結於心。”
霍王點點頭,腦內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他皺著眉頭,手微微撐著太陽穴。
“鍾公子可是頭痛?”舒安歌關切的問了一句,霍王睜開眼睛,神情倦怠的點了點頭。
她也不顧男女之別,坐在床榻上,扶起霍王上半身,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接著雙手在他腦後幾處穴位上進行按摩。
舒安歌動作十分輕柔,鍾承皓靠在她滿是藥香的懷中,疼痛中隱約又泛著一絲清明。
這熟悉的味道,在他昏迷時,已經陪過他很久了。
鍾承皓的潛意識,比他更熟悉這個味道。
舒安歌耐心的為鍾承皓按摩了好一會兒後,將手從他頭上移開,輕聲問了句:“鍾公子,您感覺如何,還要再按麼?”
“不用了,多謝白班主。”
經過舒安歌按摩之後,鍾承皓炸裂般的疼痛消失了,但隱約的痛感還在。
“白班主,我家主人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突然頭痛?”
舒安歌將開的正好的花兒,放到了鍾承皓枕邊,抬頭看向對方時,臉上露出親切柔和的笑容。
“別擔心,這是很正常的,鍾公子腦部淤血太多,凝結成塊,如今到了散淤期,容易引發疼痛。”
說到這兒時,舒安歌用溼巾擦去鍾承皓額頭上的汗珠,又叮囑道:“鍾公子莫要怕疼,只要您覺得不舒服,第一時間告訴我就好。”
“多謝,又讓白班主費心了。”
“呵呵,在下希望鍾公子身體快點好起來。等到你顱內淤結成塊的黑血散盡之後,不但能恢復記憶,身體移動上也會方便一些。
“離我恢復記憶,大約還需要多久?”
“離我家主人恢復記憶,還要多久?”
鍾承皓和趙璞同時問了出來,舒安歌也沒賣關子爽快回到:“最長十日,短則六七日,鍾公子便能恢復記憶。”
“真的麼!實在是太好了,主子,您就要恢復記憶了!”
趙璞喜不自禁,就差跳起來擊掌了。
鍾承皓沒趙璞那麼激動,頓了片刻後問到:“我想問白班主,我復原之後,還能不能使用武功。”
趙璞臉上笑意收斂了起來,他神情忐忑的望著霍王,小心勸到:“主人,武功的事兒也不要太急,一切順其自然。您需要做什麼,我們這些做屬下的願意為您赴湯蹈火。”
“辛苦了,這一路上,多謝你們的照顧。”
主僕兩人沒刻意避著舒安歌,將趙璞還有同伴的事兒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