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載著舒安歌駛向附近最近的三甲醫院,她靠在椅背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汽車停下時,舒安歌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一隻修長粗糲的手,遞過來一杯牛奶;“已經不冰了,喝瓶牛奶吃些麵包再下車。”
流感侵襲,冷熱交替,舒安歌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從陳葦清手中接過牛奶,喃喃的說了聲:“謝謝。”
說了謝謝後,她插入吸管,小口小口的喝起了牛奶。
早晨起床後,舒安歌只喝了半杯開水,如何喝了一瓶牛奶,胃裡也沒那麼難受了。她喝完之後,將空瓶放到一邊,陳葦清又遞過了一半撕開的麵包。
“吃些麵包。”
他似乎不太會照顧人,連讓舒安歌吃東西,都帶著一絲命令感。
舒安歌接過麵包,朝陳葦清笑了笑,唇角殘留的牛奶殘漬很是顯眼,他看了一眼,提醒到:”唇角,擦一下。”
“唇角?”
舒安歌手摸著唇角,疑惑的望著陳葦清。
“對,唇角有奶漬,擦一下。”
“哦,噢。”
舒安歌瞬間明白過來陳葦清的提示,紅著臉仔仔細細將兩邊唇角都拿紙巾擦了下。
擦完後,她小口小口的吃起了麵包,不忘提醒陳葦清:“陳哥,你也喝點兒牛奶吃些麵包吧,不要餓著肚子。”
“好。”
陳葦清沒推辭,他拆開牛奶包裝,直接仰頭灌了起來,瓶子空了後,又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了一整塊麵包。
舒安歌總覺得,風捲殘雲般的進食速度,才是陳葦清一貫風格,他先前和她在一起吃飯時,已經很配合她的節奏了。
吃完之後,兩人一起下了車,陳葦清很自然的將舒安歌護在身體內側,左手虛託著,防止她出什麼意外。
清冽的冷空氣吹在臉上,舒安歌只覺嗓子更難受了,整個人像是一條被曬成乾兒的鹹魚。
從太陽下走到涼颼颼的門診樓中,鮮明的溫差讓舒安歌打了個擺子,再度咳嗽起來。從早晨到現在,她能感覺到自己的病情在不斷加重。
先是發熱咳嗽,接著身體忽冷忽熱,嗓子疼痛胸悶,到現在每咳嗽一聲,喉嚨都會火辣辣的疼。
“掛呼吸內科吧。”
醫院中人很多,舒安歌說了要掛的科室後,帶著陳葦清到門診部的藥房處買了兩個醫用口罩,她先帶上,接著遞給陳葦清一個口罩:“最近流感猖狂,醫院病毒多,帶上口罩可以避免交叉感染。”
(大家小心感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