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澄見她這樣,關切的問到:“不舒服麼,是不是陽光太曬了。”
“沒有,只覺得太吵了,像有麻雀在腦袋裡跳來跳去。”
貝依依鼓起勇氣說了一大通話,發現沒人在意她,臉色一下子不好了。
“覺得吵就別想那麼多。”
文景澄輕輕拍了一下舒安歌的腦袋,面上掛著溫和的笑容。
待看向貝依依時,他笑容消失,神情也變得冷凝。
“是我打電話,讓新禾傳媒開除他的。我的女伴不喜歡看到你,現在馬上離開。”
他毫不留情的話語,刺激的貝依依鼻頭酸楚,險險的掉下淚來。
她還想說些什麼,但被文景澄冷厲的目光看了一眼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貝依依離開後,文景澄和舒安歌終於可以舒心的賽馬了。
舒安歌伏在馬背上,側過臉得意的朝文景澄笑了笑:“預備,開始!”
一聲令下,兩匹馬如離弦之箭衝了出去。
白如閃電,黑如旋風,兩匹馬兒你追我趕,舒安歌意氣風發笑若銀鈴。
文景澄有些走神,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她明快的笑聲中土崩瓦解。
“小心一些,抓緊韁繩。”
賽馬間隙中,文景澄不忘提醒舒安歌。
“好,你也要小心哦,我快贏了!駕!”
舒安歌雙足輕擊馬腹,快速向前衝。
清凌凌的湖水,宛若無波的翡翠,優雅動人的黑天鵝,在水中引吭高歌。
圍著湖水跑了一圈後,舒安歌只覺兩腋生風,自己張開手臂就能飛起來似的。
她不勒馬韁,兀自張開手臂,笑盈盈的迎風淺笑。
“危險,抓緊韁繩。”
文景澄勒進馬韁,情急之下喊到:“飛星,停下。”
說來也怪,那馬兒像通人性一般,慢悠悠的停下了馬蹄。
文景澄翻身下馬,快步走到舒安歌旁邊,伸手拉住了她的韁繩:“駿馬疾馳過程中丟下韁繩的行為,有落馬風險。之前,曾有人從馬上墜下摔到脊椎,胸部以下都沒了知覺。”
舒安歌敢丟手,自然是對自己的騎術有自信,但看到文景澄這麼擔心自己,她心中還是很高興。
“好啦,我就是太高興了,以後會注意的。”
她的笑容,燦爛的像彩虹,讓文景澄不忍苛責。
設身處地的想一下,若他剛從輿論的漩渦中解脫出來,離開黑暗的婚姻,他可能比舒安歌還要高興。
“手給我。”
文景澄朝舒安歌伸出手,她大方的將手放在他的掌心。
肌膚相親,文景澄心思微搖。
“下來吧。”
他放緩了語調,神情柔和。
舒安歌就著文景澄的手,調整好姿勢,先斜坐在馬上,接著直接跳了下來。
文景澄怕她摔倒,伸手去接,將她穩穩的抱了個滿懷。
她環著他的脖子,他摟著她的腰,兩人緊密的貼在一起。舒安歌仰頭望著文景澄,甜甜的笑容,讓他想起了軟軟的。
“目標人物好感度+11,當前好感度73。”
文景澄保持這個動作近一分鐘,直到舒安歌按著他的胳膊說:“謝謝景澄,放我下來吧。”
他才反應過來,臊著臉將她放到了地上。
她會不會覺得他在故意佔她便宜,會不會因此對他感官不好。
“剛才太過擔心你,所以沒……”
“沒關係,我明白的,我們一起沿著湖邊走走吧。”
舒安歌看出文景澄的不自在,大而化之沒計較太多,讓他愈發覺得她溫柔可親。
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