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度的上升無法化解離別的悲傷,即使這次好感度增長的比以往要多。
舒安歌心中有千般不捨,千言萬語,卻只能壓在心中,鳳雲鈺亦是將萬般神情隱忍,只留給她始終如一的溫暖笑容。
臨行之前,鳳雲鈺再次溫言叮囑,又將菖蒲與決明還有綠蘿幾個丫鬟叫到跟前,命他們一切以小姐為重,若她生病一定要以最快速度飛鴿傳書給他。
外面正是天寒地凍,山川冰封,舒安歌需要休養身體,只能送鳳雲鈺出了溫泉居的月門,卻不能十里相送將他送到山下。
鳳雲鈺離開之後,舒安歌心裡空落落的,無數次她驀然抬頭時,當余光中沒有那抹熟悉的身影,強烈的失落感湧上心頭。
她寫了字,沒人再手把手幫她矯正握筆姿勢。
她畫了畫,沒有人再幫她題詩,用寥寥幾筆化腐朽為神奇。
她嫌藥苦時,也沒有人費盡心思,為她做出了包著蜂蜜的丸藥。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舒安歌在悵然若失之餘,開始將全部注意力投入到了各種du藥研究中。
平時除了與莊主夫婦見面,她大部分時間都在瓶瓶罐罐中奮鬥,不斷的實驗各種藥方。
她不想像溫室的花兒一樣,被保護的嚴嚴實實,遇到危險只能依靠他人。
自古醫du不分家,舒安歌著了魔似的研究這些。也是為了如果有一天,天水山莊有人中了毒,她可以憑自己的力量為大家解毒,而不是眼睜睜的看著受害者毒發身亡。
莊主夫人怕她大病初癒,尚未完全康復如此廢寢忘食,損了心神,常勸她多休息。
莊主則不拘一格,對舒安歌這個稱不上閨秀的愛好大力支援,又是提供各種藥材還從府庫中找出各種房子給她練習。
他如此做,也是怕江湖險惡,女兒病好之後總是要嫁人的。與其讓她學針織女紅相夫教子的本事,不如讓她擁有護身保命的語言。
在談起嫁人來,舒安歌有些心慌,自從她可以站起來後,莊主夫人曾找她隱晦的提過她的終身大事兒。
畢竟在現代十八九歲也就剛入大學校門,但在古代,這個年紀許多少女已經成了兩個孩子的孃親。
如果古代有剩女一說,舒安歌就是傳說中的老大難。
她當然是拒絕的,她和鳳雲鈺之間的感情沒有過明路。如今貿然談起,恐怕會惹家人不快,懷疑鳳雲鈺趁著治療的機會誘騙無知少女。
所以舒安歌只推說,如今莊中內憂外患,兄長又在外未歸,天水山莊風雨飄搖之際,她作為府中小姐,不能在這種時候嫁人。
她的說辭,讓莊主夫婦十分感動,況且他們也擔心女兒身體尚未調養好,若是嫁人恐怕承受不住服侍公婆之苦。
舒安歌人在山莊之中,心卻飛向千里之外,鳳雲鈺所在之處。
她最掛念的自然是兄長安危,好在傳回來的大多是好訊息,東方雪明這次受傷加中毒,在鳳雲鈺的妙手回春之下,最終有驚無險度過。
鳳雲鈺在外,主動接手了調查江湖上紛紛湧現出的天水山莊各種謠言之事。
他如今一心想將東方初晴娶回家,自然也要表現出佳婿的誠意來。
這一切全是冷夜心在背後搗鬼,東方雪明受傷一事,也逃不開她背後做的手腳。
沒有雪玉靈芝,上官雲寒的身體越來越差,恢復功夫成了奢望,冷夜心更恨天水山莊,決心趁著鳳雲鈺外出之時在山莊展開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