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鬥雞,假以時日定能闖出個名頭來。”
“借小哥吉言了,敢問一句,若想在鬥雞場中拔得頭籌,大約需要勝多少場?”
小廝心中暗歎初生牛犢不怕虎,面上卻沒帶出來,仍是一副笑模樣:“咱們場裡如今的常勝將軍叫雪裡紅,在場中稱霸小月餘,其次是東魁和飛星,各自勝過幾十場。姑娘要是有心奪魁,少說也要勝上幾十場,才能挑戰雪裡紅。”
“原是這樣,我本在城外武安坡住。見人養鬥雞,心癢也跟著訓了兩隻,如今心血來潮一頭撞了進來,多謝小哥兒指點。”
舒安歌說話客氣斯文,態度極好,小廝十分感動,頗有幾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樣子:“姑娘莫要心急,這鬥雞啊,講究一個熬字。一鼓作氣固然好,但也不能太貪功,總要讓鬥雞有個休養生息的工夫,您說是不?”
“哈哈,說的極是,多謝小哥兒,日後若赤豹能闖出個名頭來,小哥若願屈就,可幫我照顧鬥雞。”
一個新人說出這般大話來,小廝心中暗笑,但念在對方是好意,故而笑容爽利的回到:“那就多謝姑娘了,在下名叫小武,待姑娘飛黃騰達之時,還請多多關照。”
他話中稍帶揶揄,但眼神裡沒有惡意,舒安歌笑了笑沒再接話。
到了內場後,舒安歌連勝了四場,觀看赤豹戰鬥的人多了起來。
一人一雞十分眼生,有人眼饞舒安歌關在籠子中的初雪,拿出厚金問價。
對此,舒安歌只能說,人分三六九等,連鬥雞都要看顏值。
初雪根本沒上過場,只因毛色純白鮮亮,姿態昂揚靈氣逼人,便有人前來問價。
舒安歌好不容易調教出兩隻伶俐鬥雞來,自然是不賣的。
又贏了兩場後,舒安歌見赤豹稍有疲態,於是見好就收,將大大小小的彩頭,連同贏來的銀錢,全收收納起來。
她僱了個挑夫,帶上彩頭和雞籠,在鬥雞場附近尋了家客棧住下。
鬥雞一行的暴利出乎舒安歌想象,這才一天的功夫,她的資產一不小心就翻了兩倍。
她終於有些理解Du徒心裡,當錢來的太過輕鬆,像從天上掉下來的一樣,誰不想圖個僥倖,從中賺上一筆。
得虧舒安歌自制力還算好,知道她的目地所在,故而隨後幾天,怕太出風頭,壓錢只壓小的,偶爾還特意輸上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