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做完手術後,舒安歌一直在昏迷,這意味著她沒有完全脫離危險期,隨時可能永遠沉睡下去。
能夠醒來是一個很好的訊號,下一步就是看她意識恢復程度。
岑弘文急切的衝到舒安歌的床前,她半睜著眼睛,虛弱的朝他笑了笑。
“佩君,你醒了。”
這兩天岑弘文累極時閉上眼睛,不出五分種就會夢到警報響,或者心電圖變成直線的情景。
他苦苦煎熬著,終於等到舒安歌甦醒時,所有擔心和害怕全哽在喉嚨,只剩下一句簡單的話。
舒安歌朝他眨了眨眼睛,努力抬起手,碰了碰他的掌心。
“岑醫生,病人還很虛弱,暫時恐怕不能說話。”
有同事好意提醒,岑弘文感激的朝他點點頭,接著用棉籤蘸了生理鹽水,動作輕柔的替舒安歌潤唇。
醒來之後,舒安歌又在重症監控室住兩天,這才搬到VIP病房中去。
丁父丁母懸在半空中的心終於落了下來,想要為她煲湯補身體,醫生又表示現在病人還不能吃這些東西,他們只能每天輪流陪著舒安歌。
又過了小半個月,舒安歌終於可以下床了,丁父丁母還有丁佩琨,這才恢復了正常的生活,每天抽空來陪她幾小時。
以前舒安歌剛和岑弘文確定關係時,他們還有許多擔心,怕岑醫生只是一時興起,更怕齊大非偶,岑家不同意兩人的婚事。
經過這場手術,岑弘文無怨無悔的陪在舒安歌身邊,比他們做的還要貼心,丁父丁母這才完全放下心來。
臨近七月,天開始熱了,岑弘文穿著白大褂進了病房,舒安歌靠在枕頭上,正在翻最新出的珠寶雜誌。
明年丁家要進軍珠寶行業,舒安歌打算提前瞭解一下業界時尚。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後,舒安歌抬起頭朝岑弘文笑了笑,他走到病床前,忽然單膝跪地舉起一枚光輝熠熠的鑽戒。
“佩君,你願意嫁給我麼?”
岑弘文在舒安歌脫離危險期之後,一直想求婚,想要營造出最美麗的場景。
但當看著舒安歌一天天好起來時,他突然發現,只要她好好活著,每一天都是特別而且美好的。
舒安歌唇角微抿,放下手中雜誌,朝岑弘文伸出了左手。
他抑制不住激動之情,屏住呼吸,將鑽戒輕輕套在她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