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霍王的問題跳躍性極大,趙璞對白瑾竹瞭解也不算多,他撓撓頭髮,將她之前說的話重複了一遍:“要是屬下沒記錯,白班主的醫術應該是和寺裡的高僧學的。”
外面熱鬧的唱戲聲聽停了下來,小孩子追逐打鬧的聲音響起,霍王凝視著窗外,不一會兒敲門聲響了起來。
“趙兄,藥材買回來了,貴主人該進行藥浴了。”
趙璞手腳麻溜的將門開啟,舒安歌鼻尖兒上沁著一絲晶瑩的汗珠,挽著袖子從房外走了進來。
她手裡拎著幾包藥材,還有一籃新鮮的草藥。
柳七郎和孟長舸一人提了兩桶熱水走了進來,他們將水放下後,孟長舸一言不發抓轉身離開,柳七郎哎呦了一聲開啟了話匣子。
“我說趙兄弟,您做的不地道呀。我家班主,每日操勞著為你家主子看病。你家主人已經醒了,你還天天守在床邊,這是在防我們麼?”
柳七郎性情素來耿直,想到哪兒說到哪兒,也不管別人面子上能否過得去。
舒安歌沒想到柳七郎會突然給她打抱不平,她將草藥放下,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累了一天了,熱水送好後快去休息吧。”
“班主!”
柳七郎高聲喚了一句,見舒安歌態度堅定只能嘆口氣,嘀咕著說:“好心被人當做驢肝肺,唉。”
他唉了一聲,孟長舸接了一句:“班主,您也不要太累了,我們在這裡停了才一個多月,您已經瘦了一大圈了。”
孟長舸總是一副憂鬱衰頹的樣子,他突然歡心自己,讓舒安歌受寵若驚之餘,又有幾分驚訝。
她對帝華是過於用心了些,舒安歌本以為自己藏的極好,沒想到玉荷班平時最粗心的人都察覺出來了。
“好了,我會注意身體的,你們兩個辛苦了。”
舒安歌笑了笑,努力做出輕鬆的樣子。
“目標人物好感度+20,當前好感度30。”
好感度嘩的一下漲了20點,舒安歌眼神瞬間亮了,看向帝華的也多了幾分溫柔。
柳七郎和孟長舸送完熱水後就離開了,舒安歌在趙璞的配合下,將藥材全都泡到了熱水中。
為了防止藥水變涼,舒安歌和趙璞不時往水中新增熱水。
霍王靠在柔軟的引枕上,望著辛苦的兩人,神情有些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