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小心犯了好為人師的毛病。”
舒安歌打了個哈哈,往後退了一步,熱情的給兩人當起了裁判。
花園中,謝凌軒和齊允賢各站一邊,開打前兩人都脫下了外套,齊允賢的身材比舒安歌想象中要更好些。
她就多看了齊允賢一眼,一道火辣辣的目光,立馬投射到了她身上。
舒安歌回了謝凌軒一個訕訕的笑容,一本正經的做起了裁判:“比賽開始!”
齊允賢率先發球,也許是為了給謝凌軒一個下馬威,剛一交手,他就開始了凌厲的扣殺。
對子自己的羽毛球水平,齊允賢還是很自信的,畢竟他是曾經入過省隊的人,差一點就要被選入國家隊中為國爭光了。
也是齊允賢當時沉迷於鋼琴,只把打羽毛球當做興趣愛好,所以沒有繼續往上走。
預想中的絕殺沒有出現,齊允賢的每次攻殺,都被謝凌軒動作驚險化解了,但他動作比較綿軟,沒有進行強有力的反擊。
饒是如此,在對打十幾分鍾後,齊允賢已經開始氣喘吁吁了。他攻擊太過凌厲,耗費的體力也相對更多一些。
更讓齊允賢焦躁的是,他感覺不出謝凌軒的真實水平來。他到底是真的打羽毛球技術高超,還是運氣太好,又比較擅長接球。
無論如何,先前大話已經撂出去了,齊允賢想贏的心十分迫切。堂堂省隊羽毛球運動員,要是輸給了一個高二小子,那就太低人了。
越想贏,就越容易亂了陣腳。
“砰!”
謝凌軒突然發力,一記扣殺,羽毛球飛到齊允賢面前。
正陷入如何贏球焦慮中的齊允賢,沒能擋住這一擊,他眼睜睜的看著羽毛球衝到他的鼻樑上,在他帥氣的面龐上砸出一個大紅印。
“唔——”
齊允賢捂著鼻子,握住球拍,吃痛的悶哼了一聲。
謝凌軒先是微微一笑,接著又藏起笑容故作關心的說:“齊老師,您怎麼了,很抱歉,早知道您用臉接球,我下手一定會輕一點兒。”
舒安歌看向謝凌軒,朝他擠了擠眼睛,示意他不要太過分了。
哪兒有人贏了比賽,還這麼嘲諷人的。
齊允賢捂著鼻子,悶聲搖頭:“不要緊,一個小失誤而已。”
舒安歌看到有鮮血從齊允賢指縫間滲出,急忙道:“齊老師,你鼻子流血了,快到客廳處理一下吧。”
正在這時,保姆從客廳裡走了出來,恭敬的對舒安歌說:“小姐,飯好了,先生和夫人讓我請您和客人過去吃飯。”
齊允賢用潔白的手帕按住鼻子,一張臉因為羞惱時紅時白,舒安歌將球拍和羽毛球收了起來,謝凌軒心情極好的說到:“沒想到我打羽毛球的水平還不錯,看樣子應該能進個省隊了,對不對,齊老師?”
這問話簡直扎心了,齊允賢黑著臉,笑容十分勉強的回到:“凌軒同學是很厲害,如果學習上有這份能力,你的父母一定很為你驕傲。”
“謝謝齊老師的關心,現在我的父母也很為我驕傲。”
到了客廳之後,齊允賢和舒父舒母打了招呼後,就洗手間整理儀容了,舒安歌主動向父母介紹:“爸,媽,這是我的學生謝凌軒,他特地來家裡向我請教一些學習上的問題。”
“我說誰家孩子來家裡拜訪了,看著乖巧懂事惹人疼,原來是安歌你的學生啊。已經該雙休了還這麼努力,一看就是愛努力學習的好孩子。”
被舒安歌熱情誇讚的謝凌軒,臉不紅心不跳的回到:“謝謝阿姨誇獎,您和叔叔氣色真好,要不是舒老師提前講過,我還以為您和叔叔是老師的哥哥姐姐呢。”
舒安歌震驚的盯著謝凌軒,她還真不知道,這脾氣臭臭嘴巴刻薄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