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公子,楚公子好。”
柳慕塵上前,向四位公子拱手行禮,請他們坐上主位,神態十分恭敬。
“陳大公子?不是說成國公府長公子出家了麼?”
“今年的瓊梅宴,是吹了什麼東風,竟來了四位家世顯赫的公侯子弟。”
“成國公府二公子陳光允,常山侯府世子陸之遠,虞山侯公子楚漣,這三位我都認得。難道另一位清朗肅舉如玉山的公子,就是傳說中的成國公府大公子?”
楚漣與陸遠之落座,陳光允陪著兄長,略介紹了幾句柳慕塵。
陳光昭與柳慕塵說了兩句話,朝舒安歌微微頷首,接著又看向韋青鴻:“你就是忠武節度使之子韋青鴻?”
他聲音清冷有威儀,韋青鴻拿手帕擦了臉上鮮血,忍著疼行禮:“韋某見過陳大公子。”
陳光昭眸光微轉,掃視看熱鬧的眾人:“原來偌大靈州城,一個弱女子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欺凌,連個敢出頭的人都沒有。”
他目光所到之處,無論男女都低下頭面露慚愧之色。
陳光昭清風朗月的氣質,原本就讓人心生慚愧,更何況他家世顯赫,在場之人無一能及。
大冷的天,穆南和陶山額上硬是沁出汗來。
穆南拱手向陳光昭賠罪:“陳公子,小人狗膽包天口出狂言,還望公子海涵。”
“小人不辨青紅皂白,肆意評價周小姐,著實該打,還望公子見涼。”
陶山最為機警,說話間啪啪啪的連扇自己十幾個耳光,雙頰腫德像豬頭一樣。
穆南見狀,搶著用手扇自己耳光。
“大哥,不過幾個跳樑小醜,不喜歡直接打發了便是。難得來靈州城一趟,犯不著為這起子小人壞了心情。”
陳光允生著一張娃娃臉,笑起來陽光俊朗,他手親暱的搭在陳光昭肩上,毫無生疏感。
“小的這就走。”
穆南和陶山腫著一張臉狼狽離開,好像有狼在後面追一樣。
韋青鴻咽不下這口氣,又不敢跟貴人硬槓,委委屈屈的說:“陳大公子,您誤會陳某了。並非我有意欺凌周令儀,實在是她惡行在前,欺負了我家妹妹。”
如玉公子在前,韋樂瑤露出嬌羞狀,手指著下巴上的傷口,淚汪汪的向陳光昭福了福身:“陳公子,小女子韋樂瑤,忠武節度使之女。您看,是周令儀先動手,將我推倒傷了我的顏面。”
李仕欣急了,成國公府不比旁人,要是陳公子聽信了韋樂瑤兄妹的話,周令儀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不是這樣的,陳大公子,是韋樂瑤先拿鞭子抽令儀的!”
【喵嗚,最近好冷,踹被子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