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了四五個小時後,舒安歌醒了過來,開啟了記錄江陽風土人情的書看了起來,神情稍有倦怠。
這一路倒是平安,眼看著快要到站,幾個保鏢也放鬆了下來。
如此熬了大約一個小時,長長的汽笛聲響起,他們終於到站了。舒安歌啪的一聲合上了書,心下有些緊張。
他們沒有與人流衝撞,稍等了一會兒,待站臺上人少了些,保鏢們才簇擁著舒安歌下車。
透過車窗,舒安歌看到外面有許多身穿軍裝的身影,在車站內維持秩序,但惟獨沒有柳懷瑾,心中不由有些失望。
他會來了麼?
自從柳懷瑾離開之後,舒安歌全身心投入到青黴素的研究中。
雖然沒有江陽那邊的音訊,但系統隔一段時間,就提醒好感度+1或者+2的微小變化,讓她在忙碌疲憊之餘,心中總會生出絲絲甜蜜之意。
如今柳懷瑾對舒安歌的好感度已經達到65了,這是一個很可喜的數值,舒安歌愈發自信,她可以得到他藏在堅硬外表下的那顆柔軟的心。
下了火車,舒安歌依舊緊緊抱著箱子,再次戴上了墨鏡,保鏢嚴實的將她護在其中,奈何火車站人流實在太多。
正當舒安歌沒看到柳懷瑾的身影失落之際,一個身材矮小的半大男孩突然朝她衝來。
異變突生,先前沒人在意一個孩子,他又身材矮小泥鰍一樣滑不溜秋的就鑽了過來,劈手就去奪舒安歌摟在懷裡的箱子。
這箱子裡裝著舒安歌他們幾個月的努力成果,而且裡面的東西絕不能洩露出去,她又怎會讓小孩兒奪走。
保鏢這時也衝了上來,小男孩被人包圍又奪不出箱子,直接張口朝舒安歌手腕咬去。
舒安歌眼睜睜看著他張口露出一嘴黃黑的牙齒,正在這時一隻黑色皮手套從飛了過來,剛好塞住男孩兒的嘴巴。
接著一個堅實的手臂將舒安歌攬了過去,她手中箱子也被提了過去,男孩直接被一記窩心腳踹了過去。
舒安歌嚇了一跳,耳畔傳來了熟悉低沉的聲音:“是我。”
強有力的懷抱,熟悉的氣息,還有讓人沉醉的心跳聲,舒安歌深呼吸之後才開口:“我以為你不會來接我了……”
也許是先前的變故,她聲音裡莫名有些委屈。
柳懷瑾將舒安歌摟的更緊了些,抬起下巴吩咐士兵:“將他帶下去,查清楚身份來歷。”
小男孩嘴巴被堵上,眼神中露出驚恐之意,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不過搶一個箱子。以前大不了被人打一頓,今天卻是被長官給抓住,害怕的差點當然失禁。
柳懷瑾取下了舒安歌的墨鏡,凝注著她黑白分明清澈的眼睛,她膚如凝脂吹破可彈的臉上多了疲憊之色。
他看舒安歌時是將她圈在懷裡,用身子擋著她的,所以兩人之間格外親暱。
“你不該來的。”
柳懷瑾皺了皺眉頭,前不久他的一個弟弟聯合大帥的幾個部下,又吃裡扒外和江陽軍敵對勢力合作,意圖害了他的母親,再暗殺他然後取而代之。
他和大帥都人在外地,大帥離的遠,他匆匆趕回來之後,費了好些功夫才收拾住了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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