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你弟弟看看你手錶怎麼了,又不是什麼稀罕玩意兒,你立馬摘了送給弟弟!”
嘖,這就是賈父賈母,女兒就是不值錢的草,兒子就是人參果。
“我再說一次,我是來這裡遷戶口的。如果不配合我的話——”
舒安歌看了賈墨涵一眼,唇角露出一抹笑意:“恐怕賈墨涵得去監獄裡,陪毛大康一起蹲著了。”
對賈家這種人,想要達成目的,只有威逼利誘一個途徑。
利誘嘛,舒安歌是有錢,可她一分錢都不想砸在賈家這群不知好歹的人身上。
至於威逼,她倒是有好幾個能逼他們就範的方法。
“我做什麼牢,賈愛瑩你別太過分了!別以為賺幾個錢就了不起了,你賺的錢都是爸媽的,都得拿出來給爸媽花!”
賈墨涵理直氣壯的樣子,逗得舒安歌忍俊不禁。
她一笑,魏凱順就迷了眼,滿心滿腦子只有她一人了。
舒安歌看了賈平貴一眼,語氣冷颼颼的說:“賈墨涵乾的好事兒,你們打算讓所有人都聽著麼。我倒不介意說,今年四月十五號的時候——”
她剛提了個日期,賈墨涵立馬跳起來,大聲吼道:“閉嘴!你閉嘴,我沒幹,我什麼都沒幹!”
此地無銀三百兩,看來賈墨涵還知道他乾的事兒是犯法的。
“呵呵。”
舒安歌笑了笑,挑釁似的問王小娥:“你們是將戶口本給我呢,還是讓我繼續說下去,去年十一月十五號。”
賈墨涵臉變成了豬肝色,憤怒的盯著舒安歌,一口白森森的牙上下碰著,似是要從她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賈平貴被舒安歌唬住了,在他印象中二女兒雖然個性倔強了些,但從小到大隻在讀書和嫁人上違背了他們老倆的意思。
除此之外,其它事兒上,二女兒還是很聽話的。她剛工作,他們就每個月問她要錢養老,她也按月給了。
直到這幾個月,二女兒突然斷了音訊和聯絡,他和老婆還想著,她是怕他們抓她回來結婚。
沒想到,二女兒一下子變成了闊氣人,性格也比以前強勢了。
“愛瑩,有話好好說,你可就這一個弟弟,以後嫁了人還得靠他給你撐腰呢。”
“哦,是麼?那大姐被毛大康打掉了兩顆牙,肋骨和小腿還骨折了,怎麼沒見弟弟給她撐腰呢?”
舒安歌最擅長的就是戳破別人虛偽的麵皮,賈平貴聽他這麼說,咳了一聲:“你這話說的,要是沒你弟弟撐腰,毛大康早就拋棄你大姐了,她現在就是沒人要的棄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