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還被丈夫逼著生兒子。
第二日,舒安歌身體略好了些,就被劉奶奶呵罵著趕出去幹活了。
王三娘神情悽苦的望著女兒,手裡抱著洗衣裳的木盆,沒敢攔著婆婆。
她早就認了命,只盼著女兒能找個良人,不像她這樣受一輩子的苦。
舒安歌沒跟劉奶奶槓,相比起待在莊子裡,她更喜歡到外面。
打柴對她來說一點兒也不難,劉芸是農家女,即使這兩個月多病多災了一些,身體依然比普通女子強健。
舒安歌揹著竹簍,腰間別著斧子,朝渡雲山進發。
雲山寺就位於渡雲山,半山腰處。
此時正是夏季,山下熱燥難言,山中蟬鳴鳥叫清清爽爽。
舒安歌尋了個沒人的地方,將竹簍放好之後,依著記憶練起了功夫。
雖然她現在練功,有一定機率便宜了日後換回身體的劉芸。
但為了自己的安全,她還是要將功夫撿起來。
而且,除非像舒安歌這般,早已在武功練入至臻之境的人。否則,單憑身體印象,哪兒能那麼輕鬆的將功夫使出來。
練功結束後,舒安歌身上出了層薄汗。
她提著揹簍,沿著崎嶇的山路,繼續往上走。路過一個隱蔽在林木中的清潭後,舒安歌思量片刻,決定在潭中清洗一下身子。
農家人不講究,兩三個月洗一次澡是很正常的事兒。
莊子里人多事兒雜,不方便洗澡。周令儀受不了這樣的日子,只能關上門,用木盆盛了水,提心吊膽的擦身子,生怕被外人闖入。
這次她昏了兩天,身子又悶又熱,潮的人難受。
舒安歌耳力極好,她將外裳放到湖邊抬手就能碰到的地方,小衣則在潭水中清洗了一下。
清凌凌的湖水,如溫暖的手掌,輕撫著舒安歌的肌膚。
她在湖中,如魚兒一般,輕鬆自在的游來游去。
陳光昭如往常一樣,腳步輕快的朝清水潭走去,想要洗去身上灰塵和汗水。
尚未走近水潭,便聽到水花濺起的聲音,還有一句嬌叱:“是誰!”
舒安歌匆匆披上外裳,背對著腳步傳來處,將裡衣繫好後,這才擰著眉毛轉身。
她耳力雖比普通人好,但學武之人腳步輕盈,對方離她十幾米時,她才察覺到岸邊有人。
陳光昭一臉茫然的望著站在湖邊的女子,“啊”了一聲,急忙背過身去。
“姑娘莫要驚慌,在下不知水中有人,這才驚擾了姑娘。”
也怪之前舒安歌太過放鬆,遊了好一陣後,兀嫌不足,乾脆沉在水底,練起了閉氣的功夫。
陳光昭只像平常一樣,練武之後,到清水潭中沐浴調息,沒想到會碰上陌生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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