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席,帶著村民熱情的迎接週二柱。
“多謝各位父老相親的熱情款待,我週二柱何德何能,實在愧不敢當。”
回家鄉前,週二柱特地學了一些場面話,此時說出來,效果自然是極好的。
周老孃簡直不敢認,眼前身材魁梧一臉正氣的男人,就是他那個乾瘦少言寡語的二兒子。
早知道老二子這麼有出息,她當初一定會對他好些。
“爹,娘,兒子給你們磕頭了。”
週二柱走到周老爹跟前,當著所有人面,給親爹親孃磕頭。
周老爹丟開菸袋鍋,受寵若驚的將週二柱扶起來:“二伢子,你現在是當將軍的人了,可不能亂跪了。”
周老孃拿手抹著眼淚,一把摟住週二柱的肩膀:“我的二柱啊,多虧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保佑。娘以為你沒時,天天哭夜夜哭,眼睛都快哭瞎了。”
舒安歌被周家老兩口的作態,驚起一身雞皮疙瘩。
當初周家誤以為週二柱戰死沙場時,周老爹兩口子,唯一關係的就是撫卹金,連衣冠冢都不願給兒子立一個。
快哭瞎眼睛的那個人,明明是宋氏。
“兒子不孝,讓你們擔心了。”
“噯,娘就知道,我家二伢子福大命大,是當將軍的命。當初他們要給你立衣冠冢,娘心裡總覺得你還活著。”
“……”
人之無恥,遠超舒安歌想象,讓她甘拜下風。
在村口寒暄過後,一大幫人又跟著湧進了周老爹家中。
他們連夜收出一間大房子,給週二柱住,剩下的人則由村長安排地方。
宋氏路過自己和女兒住的地方,看著滿院狼藉,心中好不感傷。
回到家後,老王氏親自下廚,給週二柱打了滿滿一碗雞蛋茶。
他推脫不喝,老兩口還不樂意:“二柱,你這麼多年沒回來,連孃親手煮的雞蛋茶都不愛喝了?”
週二柱沒法,只能當著大家的面喝雞蛋茶。
何氏沒想到周家會有這麼多人,從踏進村口就開始緊張。還是女兒推了她一把後,才主動向周老爹兩口子問好。
“兒媳何氏,拜見阿公阿孃。”
何氏盈盈下拜,周老爹咂吧嘴楞了一下,老王氏挑剔的打量著眼前女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手腕上的金鐲子:“你是二柱在外面新娶的媳婦兒?”
一個妾,也好意思稱自己為兒媳。
舒安歌笑著打岔:“奶奶說笑了,爹爹只有娘一個妻子,哪來新娶的媳婦兒。這是爹在外面納的妾,不太會說話,你別放在心上。”
經過之前種種事,老王氏對舒安歌是又厭惡又害怕,等閒不敢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