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也曾問過女兒,她這樣做是不是太自私了。
女兒這樣回:“這世上有幾人能大公無私,只要不主動傷害別人,問心無愧便好。”
為人兒女的不好提父親房中私事,舒安歌只能隱晦的提醒宋氏,何氏這個人不簡單,與她打交道要當點心。
要說最著急的人,當屬何氏。
在程琳兒的勸解下,她也認同早日懷上一個孩子,將週二柱攏到自己身邊來。
可他鮮少在自己院中留宿,偶爾同住也是打地鋪。
何氏一個人,又從哪裡憑空變出個孩子來。
眼看著宋氏母女來西南已經一個月了,何氏眼看著宋氏調養的面若桃花,眼角眉梢都帶著春意,與她比起來小十歲都不止。
照這樣下去,週二柱眼裡怎麼能看得到。
何氏憂心如焚,夜不能寐,思量再三後決定在湯裡下春藥,與週二柱成就好事。
雖然藥物作用下,若真懷了孩子,可能對胎兒不太好,但何氏真等不下去了。
她不僅要得到週二柱的人,還要藉機挑撥他和宋氏的關係,得到他的心!
一回生二回熟,第一次下藥時,何氏惴惴不安了半個月蔡下定決心。
那時她人不在將軍府住,找到下藥機會不容易。
現在不一樣了,何氏和女人住在將軍府。週二柱雖然與她不夠親熱,但沒虧待過她們母女。
何氏想吃什麼,到廚房提一句下人不敢疏忽。她提出自己下廚煲湯,廚娘笑臉相迎讓出地方。
相比起剛從汝州來的宋夫人,府裡下人更願意討好何氏。
要怪就怪宋夫人有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女兒,不給他們半點撈油水的機會。
何姨娘就不一樣了,性情柔婉打賞下人時出手也大方。
何清綿親自洗手作羹湯,為週二柱熬了滋補身體的枸杞人參乳鴿湯。
趁人不注意,她悄悄在裡面撒了助興的春情粉。
這藥粉是何清綿指使,跟了她二十多年,忠心耿耿的老媽子在青樓買的。
第一次用時,何氏生怕露出馬腳,好在週二柱沒察覺到任何一樣。
第二次用,她膽子就大多了。
何氏想的很好,她送的湯原本就是大補的,週二柱喝了湯後情動,也不會想到是湯中下了chun藥。
想到這裡,何氏紅了臉頰,有些懷念她和週二柱那一日顛鸞倒鳳的情景。
拎著食盒去書房前,何氏特地梳洗打扮一番,穿上了掐腰翠綠羅裙,眉似初春柳葉臉如三月桃花,暗帶著風情月意。
單從背影后,何氏纖腰嫋娜,論風流好似水晶盤內走明珠,再瞧她正面,花容月貌宛若紅杏枝頭籠曉日。
她前腳往書房走,舒安歌后腳就得了訊息。
原是廚房專門負責擇菜的小穗,慌不迭的跑來報信了。
“小姐,何姨娘拎著食盒去書房了,穿紅掛綠打扮的好生漂亮。”
小穗不識字,只能反覆強調何氏打扮的漂亮。
舒安歌正坐在鞦韆架上看書,聽小穗一提,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等了這麼久,何氏終於忍不住露出馬腳了。
她想了想,招手讓小穗上前,衝她一陣耳語。
小穗支稜著耳朵,聽舒安歌講完話,點點頭飛也似的跑了出去。
沒一會兒,她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懷裡多了一隻毛色金黃油亮的半大小狗。
舒安歌瞧著小狗養的乾淨,抓住它的耳朵輕輕撥弄了一下:“小可憐,待會兒吃點苦頭,以後頓頓有肉吃。”
小狗拿舌頭舔了舔舒安歌的掌心,睜著溼漉漉的圓眼睛,活像只小奶鹿。
舒安歌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