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個大家族。我想他們對未來兒媳要求很高,一定不希望自己未來兒媳,是一個喜歡勾三搭四,引誘自己表姐夫的人。”
“呵,你想表達什麼?”
舒安歌轉著手中筆,看向林安朗的眼神,簡直就像在看一個小丑。
自以為精明厲害的人,其實最可悲。
林安朗或許以為他手中握了一張王牌,所以信心滿滿的來找舒安歌談判。
可惜他不知道,同樣的話莊秋彤早就說過了。
所以從某種角度而言,兩人還不愧是情侶檔,連脫罪的方法都那麼相似。
“明人不說暗話,只要你願意在法庭上放我一馬。我就願意替你作證,先前你勾引我的聊天記錄,我可以替你做證人。證明先前的聊天記錄,是莊秋彤拿著手機發給我的。”
“看來你跟莊秋彤真的是天定姻緣,同樣的話,她在不久前,也就透過不同渠道,說了三四五六次吧。”
林安朗瞬間漲紅了臉,幾乎是咬著牙反駁:“呂代珍,我知道你現在很得意。看我就像看跳樑小醜,如果你想嫁到姬家,而不是被對方白玩兒一通,就該清楚按照我說的做最穩妥。”
總經理辦公室休息區的門,突然開啟,姬若白抱著胳膊,不開心的瞪著林安朗。
“你是哪根蔥,姬小爺我談戀愛,有你放屁的餘地?”
姬若白鮮少說屎尿屁這樣粗俗的字眼,被林安朗惹急了,脫口就來了一句。
“姬少,你怎麼在這兒?”
林安朗面色煞白,他敢威脅舒安歌和她討價還價,但在姬若白麵前,連大聲說句話都不敢。
得罪了呂家,他頂多做幾年牢。
要是得罪了姬若白,姬家有一萬個辦法,讓他一輩子都難翻身。
“這是我女友的辦公室,我不在這裡,難道還讓你在這裡亂吠一通。”
姬若白兇了林安朗一通後,轉頭看向舒安歌,故意眨著濃密的睫毛,裝作可憐的樣子說:“代珍,我不是故意要打擾你工作的。是他一直在外面嚷嚷,我擔心你受欺負,這才衝了出來。”
“我沒怪你,該吃午飯了,我們一起出去吃。”
“好的。”
舒安歌簡單整理下辦公桌,與姬若白一起牽著手離開。
走到林安朗身邊時,姬若白抓著他的肩膀,微眯著眼睛一臉不高興的說:“你是石柱子麼,瞎豎在這兒幹嘛,趕緊給我滾。”
他推了林安朗一把,林敢怒不敢言,低著頭離開了辦公室。
姬若白挑眉向舒安歌邀功:“替你將蒼蠅趕走了,怎麼樣?”
“很棒,這頓飯我請。對了,我父親出院了,你明天要到我們家做客麼?”
“明,明天啊?”
先前還眉飛色舞的姬若白,瞬間緊張到結巴了。
“是啊,明天不方便麼?”
“方便,當然方便了。”
姬若白深呼吸,決定晚上跟表哥通個電話,好好詢問一下,第一次見岳父母該如何表現。
晚上八點,姬若白連通了表哥喬逢雲的微信影片。
對方很快接了影片,背景在辦公室中,電腦螢幕還亮著。
“怎麼突然想起給我掛影片,我們都以為你樂不思深,要在芙蓉城做安樂侯了。”
喬逢雲一邊噼裡啪啦的打字,一邊笑著調侃表弟。
“還在加班?怎麼最近一直沒聽說你談戀愛?”
喬逢雲停下打字,鬆了鬆領帶,將椅子轉過去,手機也換了個方向,一臉意興闌珊:“別提了,愛情都是浮雲,哥心裡只有工作。”
姬若白穿著浴袍,從冰箱裡拿了杯冰鎮橙汁,翹著二郎腿唇角露出迷之微笑:“遊戲人間被傷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