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連十八歲都不大。
他年紀比她大那麼多,又是當兵的,無法時刻陪伴在她左右。
想到這裡,鄧致華心裡有些難受。
這個清靈秀麗的小姑娘,將來會遇到一個怎樣的男人。
那個男人是否會將她視若珍寶,用盡全力呵護疼愛她,不讓她受一點委屈。
鄧致華只要想到,眼前小姑娘會被人欺負,心就一抽一抽的疼著。
“我不小了,再過幾年,我也能和你們一樣報效祖國了。我希望,人口拐賣絕跡,希望那些施暴者受到應有的懲罰。”
舒安歌眼神堅毅,一字一頓的說出自己的理想。
“很好的理想,任何時候受了委屈,都記得告訴我。”
鄧致華用拳頭在胸口處比劃了下,鄭重的立下誓言:“無論任何時候,我都會保護你。”
不是表白,勝似表白。
舒安歌鼻子一酸,差點主動表白。
但她知道,對於鄧致華這樣苛刻要求自己的人。
她現在要是表白了,對方會懷疑自己誘拐未成年少女,反而會跟她保持距離。
所以,舒安歌深呼吸後,主動伸手握住鄧致華的拳頭:“好的,就這樣說定了。不過致華哥要努力,我希望你跟我大哥都能成為保家衛國的大英雄!”
“放心,我會的!”
她冰涼的小手柔軟滑膩,鄧致華的整個人都燙了起來。
就這樣默默守護著她,直到她遇到心中的白馬王子,鄧致華心更痛了。
如果,他假設如果。
小姑娘上大學後還沒談物件,對他也不討厭,他或許可以爭取一下。
“回家吧,致華哥,我相信真真姐能早日迴歸正常生活的。我也相信,趙家人一定會遭到報應!”
至少迫害王真真的男人,會遭到切實報應。
休假結束後,宋紅旗和鄧致華回了部隊。
大約一個月後,舒安歌收到了王家人寄來的感謝信,信中王青松小心翼翼的請求她,能不能給王真真寫信鼓勵她積極生活。
雖然王青松沒在信中詳寫,但舒安歌從他凌亂的筆跡中,能感覺出他心中焦躁和不安。
結合舒安歌以往任務中,和被拐賣人口接觸的經歷,王真真很有可能沒走出被拐賣的陰影,在家中嘗試自殺了。
她給王家人寫的第一封信,就是建議他們暫時搬離老家,換個地方住。
很多時候,傷人的不僅僅是痛苦的經歷,更是那些興致勃勃的吃人血饅頭,充滿窺私慾望的人。
他們將別人的不幸當為談資,想蒼蠅一樣四處打探受害人的痛苦經歷,假惺惺的發表一些“關懷”言論。
類似於“好好一個姑娘,就這樣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