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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六章 寒窯棄婦征服正太皇子34

舒安歌被薛平貴厚顏無恥的話,逗得眼角都快笑出淚來,她用扇子在薛平貴肩膀上點了下,然後對代戰公主說:“公主啊,你若有心,就到這長安城武安坡好好打探一下,你身邊這位披著翩翩君子皮的人,到底是什麼東西。”

“大膽,堂堂西梁駙馬也是你能冒犯的!”

代戰公主被陌生女子一番話說的心神不寧,但還是下意識維護薛平貴,畢竟兩人成親以來,他一直對她很好。

而今日突然出現的女子,或許只是與薛平貴結有舊怨,這才信口開河挑撥他們夫妻離心。

舒安坡伸手按住了薛平貴肩膀,使出千斤墜的功力,又用扇子對準了他身上要穴,迫使他往前走。

薛平貴欲掙脫她的束縛,兩人在方寸之地過起招來,舒安歌唇邊始終噙著淡淡微笑,三兩招就扣住了薛平貴的手腕,讓他動彈不得。

“閣下究竟是誰,與薛某又有何冤仇。”

一開始,薛平貴以為舒安歌是他的髮妻王寶釧,故而心虛不已。

兩人過招之後,他又推翻了先前的定論。

在他印象中,髮妻王寶釧分明是一個柔婉端莊,擅長琴棋書畫的大家閨秀,不可能有這樣高的武藝。

薛平貴能得朱邪赤心賞識,贏得代戰公主好感,靠的不僅是俊朗的容貌,依仗的還有他高強的武藝。

但現在,也就幾招的功夫,他竟被一個女子打敗了,薛平貴臉上火辣辣的。

舒安歌鉗住薛平貴的胳膊,點了他的啞穴,強行將他往樓下拖去,臨走前不忘向代戰公主大聲招呼:“對不住了,公主,你的駙馬,我暫時要借用一下了。”

代戰公主心急如焚,奈何既沒有帶鞭子,也沒帶侍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陌生女子將駙馬帶走。

將薛平貴拖出洛神閣後,舒安歌四下張望,找了一個還算僻靜的巷子,推搡著將薛平貴帶了過去。

進入巷子之後,舒安歌解開了薛平貴啞穴,他怒目圓睜第一句話就是:“你和王寶釧到底什麼關係!”

舒安歌笑了,她沒想到,薛平貴竟然會被她認作旁人,畢竟他和王寶釧可是做過兩三年夫妻,朝夕相處過的。

“連自己妻子都認不出來,薛平貴啊,我該說你什麼呢?”

“你不能是寶釧,她溫柔善良知書達禮,根本不會武功。”

薛平貴的無恥總能重新整理舒安歌德認知,他一邊大言不慚的誇著她,另一頭又毫不猶豫的背叛她。

“嘖嘖,謝謝你的誇獎。但人總是會變的,薛平貴啊,你都能成為西涼駙馬,我又為何不能會武功呢。當初你離開寒窯參軍時,口口聲聲要為我拼一個誥命,如今呢?”

薛平貴臉色鐵青,不可思議的問到:“你真的是寶釧?我從軍之後,你便如此打扮,整日在外拋頭露面?”

何謂惡人先告狀?舒安歌大開眼界,故意用曖昧的語氣說到:“看來薛駙馬初來乍到,還沒聽說說過,我偶然救了五殿下一命,得到殿下賞識之事。我們夫妻二人也是有緣,你與公主結成連理,我得殿下庇護。”

男人可以自己三妻四妾,卻絕不允許妻妾有任何背叛行為,

聽舒安歌這麼一說,薛平貴怒氣衝衝到:“你這個不安於室的女人,我在戰場上刀口舔血討生活,你竟然——”

他氣得胸口起伏不定,舒安歌揉了揉手腕,一拳砸到了薛平貴的小腹上,他痛苦的彎下了腰。

“疼麼,疼就對了,你這生活討到代戰公主床上去了,難道還指望我給你守一輩子活寡不成?”

舒安歌說著話,又朝薛平貴腰上踹了一腳,招招不留情面。

她特地避開薛平貴的顏面打,有意讓他吃個暗虧。

薛平貴試圖還手,但被舒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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