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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四章 寒窯棄婦征服正太皇子2

一場兵變,引來傷亡無數,在這場劫難中,官兵、叛賊和普通百姓,沒有一個能倖免。

一將功成萬骨枯,戰爭讓人熱血沸騰,鮮血讓人瘋狂。

這場戰爭看似與獨守寒窯的王寶釧無關,實則與她有著天大的牽扯。

因為桂州戰事的平定中,沙陀酋長朱邪赤心立了大功,當今聖上龍心大悅,賜朱邪赤心國姓李名國昌,還封他為大同節度使。

國難當頭,干戈零落,山河破碎,連往日被人鄙夷的番邦,如今也堂而皇之的登入朝堂接受封誥。

李同昌在歷史上赫赫有名,只說大同節度使恐怕還有人不知根底,但若說一句後來的西涼王,連平頭百姓都要倒抽一口涼氣了。

薛平貴在參加桂林平叛前,偶爾還會託著往家裡帶封家書送些銀錢,但在桂平之戰後渺無音訊。

平叛大軍班師回朝時,王寶釧日日打探,幾乎要將秋水望穿,卻有半點薛平貴音訊。

一直到朱邪赤心帶領軍隊回大同,王寶釧都不曾聽到薛平貴的訊息。

她當時只道是刀劍無眼,薛平貴義勇奮戰為國捐軀,默默為他灑了不少眼淚。

又怎知他此時陰差陽錯救了代戰公主,得了朱邪赤心青眼,正在為攀龍附鳳大獻殷勤。

自古男兒多薄倖,只恨痴情女子多。王寶釧一心為薛平貴守節,無論生死只盼他能傳個訊息回來。

擔心家人阻攔她為薛平貴守節,王寶釧硬是咬著牙一個人在寒窯中艱苦度日。

然而,她的辛苦,只換來了薛平貴的負情薄倖,偏他十八年後還擺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王寶釧苦等十八年才等來了一個真相,原來薛平貴加入沙陀軍隊之後,不但沒死反而平步青雲,靠著傑出的才能成為了西涼駙馬。

他甚至打敗了李同昌的子孫,成了西涼國主,嬌妻美妾兒孫滿堂。

王寶釧如何不恨如何不怨,當年她風華正茂容顏正好,卻為了所謂忠貞不渝的愛情,背叛了所有與薛平貴在一起。

洞房花燭時,他許下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誓言,騙了她一生,最後還讓她死於非命。

舒安歌捂著胸口,掙扎著從炕上爬了起來,原主得了風寒,身體正是虛弱的時候。

她剛進任務世界,還沒梳理好原主記憶和情緒,難免會受到一些影響。

為了清醒一下,也未了降降溫,舒安歌頭重腳輕的起身,拿起銅盆在水缸裡舀了水,放在灶臺上加熱。

燒水的空兒,舒安歌在屋子裡摸著走了一遍,將窗子上的擋板移開,讓光線從外面透了進來。

如今剛剛入了秋,夏天的餘火還沒散去,好在寒窯冬暖夏涼,她在這裡待著也不捂燥。

這還是舒安歌頭一次住窯洞,不是後世那種裝修精美跟會所似的窯洞,而是牆壁凹凸不平,地上還有坑,摸了把沾一手灰的貧家土窯。

窮,窮的叮噹響。舒安歌想起她當年以劉遠芳身份做任務時的情景,簡直要掬一把辛酸淚。

她本以為,貧寒到寄居山寺已經夠可憐了,沒想到這邊還有更窮的日子等著她呢。

水咕嘟嘟的開了,舒安歌墊了手巾,將鍋從爐子上端下來,浸溼了乾淨的巾帕,躺在床上給自己做起了熱敷。

兩方巾帕交替著,舒安歌腦門兒一會兒熱一會兒涼的,灼熱的體溫慢慢降了下去,思路也清明瞭一些。

其實原主的情況,沒有舒安歌想象中那麼糟。

王寶釧落魄到如此地步,歸根到底,是她太倔太把愛情當回事兒,沒想到中了渣男的迷魂計。

撇去愛情不談,王寶釧家世顯赫,父母膝下只有三位明珠,將她如珠似玉的養著。

她想學琴棋書畫,就為她聘請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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