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瞧見他,舒安歌臉上笑意情不自禁濃了幾分。
“姐姐要在家裡常住,真是太好了,我以後一定爭取每天早回來。”
“佩琨,姐手裡還有一些錢,能用得上的,你只管拿去用。”
“不用了,姐。難關已經過去了。倒是你難得回來,多陪媽幾天。”丁佩琨感激的笑了笑,又滿臉擔憂的問道:“不過,你突然回來,姐夫家裡那邊會願意麼?”
“佩琨,先上去換衣服吧。”丁母生怕再觸碰到舒安歌的痛處,趕緊打斷丁佩琨的話。
晚飯吃得其樂融融,一家人許久未曾團聚,坐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親近話。
舒安歌明白丁母的好意,飯桌上沒多說什麼,只是聊了一些高興事兒,儘量多吃菜。
“多吃點兒,瞧瞧你,每次見面都要瘦一點兒。”
丁母心疼的摸著舒安歌的額頭,眼裡含著淚。
她這話讓大家心裡都不太好受,還是舒安歌笑著將話題圓了回去。
吃完飯,舒安歌本打算幫丁母洗刷碗筷,被丁母以她的身體不好為由給拒絕了。
舒安歌也沒強求,趁著飯後休息的機會,舒安歌叫了丁佩琨上樓說話。
丁佩琨對於姐姐是打心底裡愛戴,飯桌上從母親欲言又止的神情中,也覺察到了些什麼。
他跟著舒安歌進了門,剛剛站住,就開門見山的問:“姐,你跟姐夫……”
“不瞞你說,我準備跟他離婚。”
一想起原主與沈秋華是夫妻關係,舒安歌就覺得胃裡翻江倒海。她是一刻也不能容忍下去,這同樣也是原主的情緒。
突然從姐姐口裡聽到這樣的話,丁佩琨露出驚訝神色。
出乎舒安歌意料的是,丁佩琨沒有勸她,他在短暫驚訝過異常平靜的開口:“姐,其實我早就想跟你說,那姓沈的不是什麼好鳥,叫你留個心眼兒。”
說到這裡,丁佩琨又有些懊惱:“可是我怕你難過,也沒什麼證據,所以一直不敢跟你提。”
舒安歌一怔,沒有多問,直接道:“佩琨,姐姐明白你的好意,沈秋華這人心機很重,做事滴水不漏,我也是最近才發現疑點。”
聽到這話,丁佩琨一臉緊張的問:“姐,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沈秋華他欺負你了,我去揍他!”
丁佩琨揮了揮拳頭,舒安歌忍不住笑了:“別多想,佩琨,姐姐懷疑沈秋華是同性戀,他和石楓園不是簡單的朋友關係,他們很可能是戀人。”
“沈秋華是同性戀?”
丁佩琨露出作嘔神情,捏緊了拳頭,一臉氣憤到:“這個畜生,他怎麼能騙姐姐!”
“事已至此,以前的事兒後悔也沒用了。佩琨,姐姐身體不太好,做事不方便,我想讓你想辦法查一查沈秋華和石楓園兩人。他們還不知道我已經窺破他們私情,你行事千萬要謹慎,不要打草驚蛇。”
“好的,姐姐,你放心吧!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丁佩琨神色堅毅,鄭重向舒安歌許下承諾。
沈秋華髮現舒安歌回孃家,已經是三天後的事兒了。不過,他絲毫沒放在心上。
原本丁佩君於他而言就是個遮掩他性向的道具,如今她已經被他控制的死死的。
妻子離開後,他就可以大搖大擺的將石楓園帶回家裡,二人也可以無所顧忌的膩歪在一塊兒。
所以,對沈秋華來說,這不僅不是一件壞事,還是一件大號事兒
不過,沈父沈母可不這般認為。他們回家後,從傭人口中問出丁佩軍回孃家的訊息,登時氣得火冒三丈。
在沈秋華爸媽看來,丁佩君既然嫁到了沈家,生是沈家的人,死是沈家的鬼,就不能隨隨便便離開。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