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姑娘家眼神這兒精明,說話還要跟人玩兒心眼子,崔英雋平生最討厭這種女人。
他理都不理馮珍珍,直接對舒安歌說:“上車吧。”
舒安歌朝崔英雋笑了笑,朝車中坐去。
被徹底無視的馮珍珍和蔣一希,臉上比鍋底炭還黑。
蔣一希上次見馮金金時,她面板暗沉胡亂扎著頭髮,穿著寬大的衣服,就像灰姑娘一樣。
這次再見,她不但一張臉白皙的像玉石,身長穿的鞋子和衣服也都成了牌子貨,交往的男人更是出類拔萃,舉手投足間透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貴氣。
在崔英雋充滿威懾力的眼神下,蔣一希甚至不敢高聲說話。
馮珍珍急了,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撲到車門上,抓著門框大喊到:“姐姐,你怎麼突然變成這樣子了。以前你不是這樣的,你說過你會自強自立,不接受任何人的包養,這半年怎麼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她刻意將半年兩個字加重了語氣,因為一個多月前,馮金金還是素面朝天,總穿著一身舊衣服。
她就不信這個看起來年輕有為瀟灑多金的男子,在聽到馮金金被包養的訊息後,還會喜歡她。
早在重生時,馮珍珍就發過誓,馮金金的東西,她能奪的就奪過來,奪不到就直接毀掉。
“馮珍珍,你在發什麼瘋,是要逼著我將你丟出去麼。”
舒安歌面無表情的看著馮珍珍,蔣一希終於找到了插話的機會:“金金,你不要生氣,珍珍也是為了你好。我知道我們分手的事情對你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但是你也不要忘記自己的追求。你曾經是多麼善良樸素的女孩啊,怎麼能為了金錢出賣自己呢。”
他表情痛心疾首,好像親眼看到舒安歌為了錢搞援交一樣。
馮珍珍緊抓著車門,一臉擔憂的附和男友:“希哥說的對,姐姐,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
倆戲精的表現讓舒安歌歎為觀止,還沒等她動手,崔英雋上前一步一個過肩摔,直接將蔣一西摔了出去。
蔣一希完全沒料到文質彬彬的崔英雋,說動手就動手一點徵兆都沒有。
他被重重地摔在地上,肩胛後背處一陣疼痛,最重要的是對方的舉動,讓他在前女友和現女友面前同時丟了面子。
“你竟然打人。”
“很抱歉,在我看來不會說人話的,充其量只是像人的畜生。”
崔英雋神態輕鬆,笑如春風拂面,蔣一希咬牙從地上爬了起來,但沒敢和他動手。
“雖然我不打女人,但如果你的手在我車上再停留多一秒鐘的話,我不介意報警,讓警察同志介入一下。”
崔英雋看向馮珍珍的目光中帶著譏誚,聲音充滿威脅意味。
馮珍珍害怕他真的打電話報警,臉憋的通紅,鬆開了緊抓著車門的手。
兩人就像鬥敗的公雞,臨走前馮珍珍一臉不甘的跟舒安歌說:“馮金金我真是瞎了眼,我好心來幫你介紹兼職,沒想到你竟然做起了這種事。你就想想如何跟爸媽交代吧,你實在太讓人失望了!”
她咆哮之後,氣鼓鼓的和蔣一希一起離開。
崔英雋從沒見過馮珍珍這樣野蠻無理的女生,他將舒安歌請上車後,有些感慨到:“馮同學不要往心裡去,親緣這種事情是天定的,處不來的不要理她們就是了。”
汽車開動了,舒安歌笑了笑,落落大方的回應:“多謝崔先生關心,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我這位妹妹和她的男友,現在恐怕已經到了宇宙無敵的地步了。”
崔英雋對舒安歌印象再次重新整理,他發現這位年輕貌美的大師,不但平易近人,說話還十分風趣。
“馮同學看的開就好,不知你在學校讀的什麼專業?”